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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終於來了。
呂成渝今天也不知怎麼的,比見中央領導還重視。一大早起來,就拉著天真去去專業的美容會所化妝、做頭髮,去高階服裝店選購了那種日常款的華麗的小禮服。
他自己也特地打扮地特別人模狗樣,精挑細選了件銀灰色手工裁剪的西裝,頭上還搽了髮蠟,看起來倒很有型。
打扮完畢,呂成渝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嘖嘖稱讚道:“嘿嘿,天真,我果然沒看錯!你丫的一打扮就活脫脫是個公主。你絕對可以把王正嘯的女人比下去!”
走進那個金碧輝煌的地方,天真心裡就惴惴不安起來,她有點後悔,她真是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王正嘯,用什麼表情,或者,用什麼語言。她想逃跑,但是,呂成渝卻擁著她的肩,捏了捏她的手,輕聲說:“不就是見見你們老闆嗎?這麼緊張幹嘛?小手心都冒汗了!”
事實上,天真不僅手心冒汗,而且背上也都冒汗了,她確實很緊張,比任何時候都緊張。
他倆一進去,正嘯和靜嫻已經等在那裡。正嘯剛開始還沒注意那個人就是天真,像以往見面一樣隨意地跟呂成渝拍拍肩膀握握手,寒暄幾句。
呂成渝見正嘯有些落魄,靜嫻也沒有天真今天好看,就得意地介紹起來:“哦,正嘯,我介紹下,這是我女人,童天真……”
說著就拉著天真走向前來。
正嘯一下子整個人就傻了。半晌沒回應。
靜嫻在他身旁輕輕地推了推他。
正嘯方回過神來,他直直地盯著童天真看,實在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天真卻一直低著頭不敢看他。
呂成渝也看著他們。
他只好伸出手,做出握手的姿勢,對她說:“你好!童小姐!”
天真抬起頭,伸出手,回應了他。她看見他瞪著眼睛,滿目狐疑與不解,她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四個人分別坐了下來,兩個男人坐在中間,兩側坐著自己的女人。正嘯滿腹鬱結,原本所有的計劃都被童天真的出現打亂了。他心中一肚子的計謀和官話,一下子全忘了,他只是想著這個人真的是童天真嗎?童天真怎麼跟呂成渝在一起了?她為什麼跟他在一起?
這樣的場合下,即使童天真就在眼前,即使正嘯心中有一萬個為什麼,也沒法面對面地質問她,他們中間隔著呂成渝,猶如隔著一座不可能翻越的山。
呂成渝見正嘯好不容易熬到今天,竟然遲遲不談擔保的事,也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是既然答應了童天真,就幫幫他吧,反正他現在這個樣子,有了錢也不可能重回往日的輝煌了。
便主動開口道:“正嘯啊,擔保的事我答應你了,雖然有一定的風險,不過呢,我就是愛冒險,實話說,我工作以來,冒了不少險,也私募過,也公投過,賺了錢,再把漏洞補回去,神不知鬼不覺呀!”
呂成渝誇誇其談地吹噓著自己公款私用套現的種種,正嘯只是心不在焉地“哦哦”地回應著。呂成渝見正嘯這等反應,以為他是最近連連受挫,沒心情聽他高談闊論,就也不再多說,點了歌自顧唱起來。
所有人好像都很安靜。女人們都很矜持,安靜地坐著,連天真都一動不動地坐著,呂成渝都有些奇怪,對天真說:“你不知道吧?你們王總可是歌神啊!要不要讓他給我們唱一個?”
說著,便站起來把話筒遞給正嘯,正嘯看了一眼天真,天真無所適從地望著他,默然不語。但是他隱約感覺到她眼神中的悽然,心中隱隱作痛。
正嘯點了一首陳奕迅的《兄妹》。
“對我好 對我好好到無路可退
可是我也很想有個人陪
才不願把你得罪於是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