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聽見正嘯第一次叫她“霜兒”,有點受寵若驚,“你叫我霜兒?”
“恩。看過《鹿鼎記》嗎?裡面也有個雙兒,你跟她一樣溫柔善良,乖巧聰慧,體貼賢惠,靦腆羞澀,天真純潔。所以韋小寶雖然有那麼多老婆,最喜歡的卻還是雙兒。”
白霜不好意思地笑著,然後問道:“那……我叫你什麼?”
正嘯把她摟在臂彎裡,一邊撫摸著她烏黑的頭髮,笑道:“小笨蛋,你想叫什麼都行!”
白霜就紅著臉道:“正嘯……”她終於不再叫正嘯大哥,而是直呼其名了,這樣一叫,彷彿也把他們的關係推進了一個新時代。
正嘯第一次聽別人把他名字叫得如此酥酥軟軟,他想起天真老是惡狠狠地叫“王正嘯!”,兩個人的聲音一個柔情似水,一個蠻狠霸道,真是相去甚遠。
驚喜防不勝防,白霜剛才並沒說完,繼續用沙糯酥軟的聲音道:“那我跟那個雙兒一樣,叫你相公?”
正嘯想起雙兒就是這麼叫韋小寶的,心想白霜真把他韋小寶了,便笑道:“好啊。叫一聲聽聽。”
“相公~”
這一聲叫得柔媚無比,這一聲把正嘯體內業已平息的荷爾蒙又刺激出來,直接抵達某個不受大腦控制的器官。叫得正嘯心晃神搖,叫得正嘯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又來勁了。
正嘯一把把她按倒,道:“來,相公讓你爽一把!”
……
第二天,本來想去天池玩,結果天公不作美,下起大雨來,大家都有些失落。天真突然想起他們以前下雨的體育課在室內玩的遊戲。就把他們全部叫到自己房間來玩遊戲。
“我有一個很好玩的遊戲,是以前我們上學時候玩的——。”
偽男就插嘴道:“不會是我想你猜吧?”
“偽男,你不插嘴會死啊!”
偽男很委屈地癟癟嘴。天真就說:“好好好,那你說,你說遊戲規則。”
偽男看著她,顯得更委屈,但還是說了:“就是我心裡想一個東西,然後你們輪流問我問題,我只能回答是或不是,比如我想的是我老婆,你問我:是男的嗎?我就說,不是。是美女嗎?我就說是。是你老婆嗎?我就說猜對了。”偽男很賤地說。
正嘯不屑道:“這種遊戲不是小學生玩的嗎?”
天真瞪了他一眼:“你到底玩不玩?”
正嘯很無奈的說:“玩就玩。”
玩了一輪,最後輪到正嘯了。
“是人嗎?”天真問。
“不是。”
“是動物嗎?”白霜問。
“不是。”
“是植物嗎?”西木問。
“不是。”
“那是非生物嗎?”偽男問。
“不是。”
“根本不存在這種東西!哎,王正嘯,你在忽悠我們嗎?”天真問。
“不是。——好吧,我提示一下,是一個人體器官。”
這時天真就很不純潔地想到了那個,要是別人她也許也不會那麼想,畢竟人體器官那麼多,可是王正嘯這人,加上人體器官,就直接讓她想到那個器官了。
“是長在臉上的嗎?”白霜問。
“不是。”
“是管狀的嗎?”偽男試探地問。
“是。”
天真更加邪惡的開始驗證自己的猜想。
“是男性特有的嗎?”天真略微拐了個彎問。
“不是!童天真,你能不能純潔點!”
天真納悶,竟然不是?那會是什麼?
“是大腸嗎?”西木說。
“不是。”
“是支氣管嗎?”偽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