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不妙,我們被警察包圍了。」
「怎麼會有警察出現?」
「不知道。我們該怎麼辦?」
對方猶豫了一下,道:「不要反抗,不要說話。等公司律師過去保釋你們。記住,讓他們管好自己的嘴。」
要是簫和聽到這段吩咐,他一定會對這位上司嗤之以鼻。這種情況下就應該把他們當作人質,想辦法突圍才對。笨!
當然這人是想把事情鬧得越大越好,而CED公司卻顧忌重重,只能謹慎行事。
「是。」領頭人傳達了上司的命令。
「另外,記者也出現了。」
「什麼?!」
追捕者們接到領頭人吩咐,紛紛放下武器,並按照警察吩咐,雙手抱頭趴在了地上。
而簫和之前打的110,也總算在最後時刻姍姍來臨。等兩名中年警察慢騰騰地趕到時,一看現場的龐大場面,都呆了。
十點半。
炎顓盯著手機看它從10:30變成10:31,不等它變成10:32,炎顓握著手機就從十一樓陽臺跳了出去。
昏迷中的簫和不知道警方很快就控制了全場,CED公司的追捕者全部被銬上手銬壓入警車,包括邱方和另一名能行動的青年。徐巖飛認識他,自然二話不說就把他送上救護車,而那名棕發青年因為傷勢嚴重也被抬上了另一臺趕來的救護車。
這件事鬧得太大,又是在光天化日、車來車往的主幹道上,警方想掩也掩不住,不到晚上,各大媒體包括網路中鋪天蓋地的全是上午警方抓捕行動的報導。而不知是否因為謹慎的緣故,CED公司的名字還沒有出現,簫和寄到電視臺及報社的資料也沒有被全面曝光,顯然媒體方面也在等政府方面的處理結果。
簫和被送進保安措施較嚴密的軍警機關醫院,陪同簫和前往醫院的只有徐巖飛及他的助手。記者不知簫和的重要性,也因為警方的攔阻,並沒有跟過來,不過卻有人搶拍了一個特寫。
副隊長張強則負責把犯罪嫌疑人押送回警局進行第一次審問。
徐巖飛在等待簫和檢查結果出來之前,向他的上司劉局彙報了這次行動的大概經過,至於一些詳細處則含糊帶過,他在等,等簫和醒來給他一個解釋。
坐了八年局長位子的劉局雖說不是多聰慧的人,對刑偵也沒有什麼天分,但因傷從特種部隊調過來的他也絕對不是善茬,徐巖飛言語中的含糊他一聽就聽了出來,可他並沒有在電話中進行追問,而是要求他在回局後向他進行單獨彙報。
徐巖飛暗暗鬆了口氣,他敢這麼大膽,其實大多數還是託了有這麼一個上司的福,出身軍隊的劉局雖然對刑偵不是很瞭解,思想也比較傳統,但卻一直恪守著自己的正義,並對屬下極為護短,加上原來軍中的關係網,一般人不敢得罪的大官富商,只要捏住他們的小辮子,他照抓不誤。
收起電話,一轉身,徐巖飛張大了嘴巴。
他再一次在醫院裡看到了自稱簫和同性情人的男子。
還好,這次這人穿了衣服,而且並沒有立刻就闖入病房。不過,他是怎麼出現的?樓梯口就在他旁邊,電梯也就在前面不遠,他發誓自己沒看到這名男子從電梯中走出,也沒有留意到他從樓梯上來,那麼他到底是怎麼出現在他身後的?
「別進去!」不等男子有所反應,徐巖飛立刻飛步上前攔阻:「醫生正在檢查,應該很快就可以結束。請不要進去打擾。」
炎顓側頭看了徐巖飛一眼,臉色相當難看。那個笨蛋小人果然只會給他找麻煩,這不,他不過讓他單獨行動了一會兒,這人就又進醫院了。每次都這樣!
以後再也不能聽他的話了,哪怕他再懇求也沒用。這人就得盯著!炎顓控制著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