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著那隻擱在她腰間的手,輕輕的回了句:“好,我會跟他說的。”
抱我下去,腳疼
她抓著那隻擱在她腰間的手,輕輕的回了句:“好,我會跟他說的。”
說完,她的心情就沉重起來。
一千萬,對於她來說是多大的天文數字,她不會不知道。
要想了斷,談何容易。
以汪浩澤殘忍嗜血的個性,能輕易的放過她嗎?
她輕輕的在心裡嘆息著。
“在想什麼?”唐華生撫摸著她柔滑的背溫柔的問。
“很晚了,我要回去了,不然……”說到這裡,她的神情黯淡下來,失了光彩。
唐華生沉默了,不捨的在她的背上親吻了一下,然後起身穿上了衣服。
下了床,他拾起地上的衣褲扔給她,臉色依舊很難看。
她的話讓他明白,這個女人現在還不屬於他。
蘇青蕪卻笑了,慢慢的穿起內衣,故意嬌滴滴的說:“華生,幫幫忙,扣上。”
他陰沉著臉,彎下身替她扣上了蕾絲內衣。
她用嫵媚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他,穿上了小褲、長褲、襯衣。
那撩人心神的慢動作,讓年輕的男人喉頭一緊,直想撲過去再次剝光她。
“別生氣了,吻我一下。”蘇青蕪傾身過來,雙手吊著他的脖子撒嬌的說。
“你還想不想走了?”唐華生惡狠狠的在她的唇瓣上啄了一口,咬著牙問。
她捂著嘴笑得更厲害了,仰起頭說:“抱我下去,腳疼。”
她的口吻帶著命令的味道。
也只有對他,才敢這樣的肆意張狂。
唐華生的臉上有了一絲笑容。
他喜歡她笑起來的樣子,美美的、嬌嬌的、甜甜的。
“走吧!”他把她抱入懷裡,小心的下了樓。
把她放進副駕的座位裡,他開啟另一邊的車門上了車。
“你幹嘛?你有駕照嗎?”蘇青蕪一臉的驚訝。
唐華生仔細看了看車內的構造,沉聲說:“剛拿駕照不久,敢不敢坐啊?”
她赤著腳,花店裡又沒有女人鞋,不送她回去怎麼行?
那些苦澀的泡沫
她赤著腳,花店裡又沒有女人鞋,不送她回去怎麼行?
“那你一會怎麼回來?你知道我要回哪裡嗎?”別墅那邊在市郊,晚了打車都不方便。
“我知道,你不用管我,我一個大男人用得著你操心嗎?”他發動了汽車,慢慢的適應著汽車的效能。
這樣的好車,他是第一次開。
這樣的好車,他沒辦法買給她。
他的眉頭驟然間緊鎖,心情也莫名的煩躁起來。
汽車在夜色中奔行。
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蘇青蕪想到了cappuccino,那些苦澀的泡沫。
她和唐華生就是那些泡沫,是空虛,是幻滅,是脫離現實的夢境。
可汪浩天和莫昕月卻是那麼真實,他們擁有完美的幸福。
“華生,我恨過莫昕月,非常的恨。”她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會說起莫昕月。
“昕月姐是個好人,青蕪,其實她很關心你的。你不要因為汪浩天愛她,就恨她,好嗎?”唐華生扭頭看了她一眼。
“算了,她是你的朋友,我試試看,對她好一點。”蘇青蕪側頭看著唐華生,“其實,你還長得蠻帥的。”
他輕輕的一笑,沒有說話。
她說會對昕月好,已經讓他很開心了,至少她還是在乎他身邊的朋友。
比起以前,算是一個小小的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