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痛得就像是要死了一樣。
她的血液彷彿都凝固了,呼吸逐漸變得困難。
張著嘴,她好想哭,但是哭不出來。
他真的不要她了。
他真的不要她了。
昕月身子一軟,跌倒在地板上,身體劇烈的抖動著,嘴裡卻發不出半點的聲音。
以前她說過,不可能看著他結婚生子。
曾今,她威脅他要是敢娶別的女人,她就隨便找個男人嫁了。
其實,他要是真的娶了別人,她會死的。
現在,他不跟她離婚,也不會娶別的女人,說還愛她,只是不想要她了。
那她怎麼辦?他不知道她有多想要他嗎?
為什麼?怎麼就一步步的走到了今天?
她想來想去怎麼也想不明白。
望著緊閉的大門,她有些絕望了。
看起來,他是認真的。
他們再也回不去了,是她一點一點的把他給推開了。
想要挽回,真的好難。
……********……
黑色的阿斯頓馬丁在快車道上奔行。
速度不算快,車道上因為高峰時間的緣故,已經開始呈現出擁堵的態勢。
汪浩天望著前方湧動的車流,心情愈發的煩躁。
難道這輩子真的就這樣跟她分著,拖著嗎?
她剛剛不是說了想重新開始嗎?
跟她較什麼勁呢?
那可是他最最在意的女人。
想起她委屈可憐的拉著他抹眼淚的樣子,他就恨自己,怎麼就對著她說出了那麼無情的狠話?
汽車順著車流緩緩地蠕動著。
令人窒息的恐怖和絕望
汽車順著車流緩緩地蠕動著。
汪浩天的心跳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紊亂。
他總覺得自己說的話是不是太狠了,是不是讓昕月痛到無法承受了?
那不是他的本意,而是想維護那點可笑的自尊心而已。
昕月一定傷心了,難受了,哭了……
一種不祥的預感,瞬間襲上了他的心頭,直衝腦門。
他緊緊的握住方向盤,車子在立交橋下掉了個頭。
跟在後面的衛朗,滿腹的疑惑,催促著小麥趕緊掉頭跟上。
回到酒店,汪浩天匆匆的跨入電梯。
平時從未覺得坐個電梯會如此之慢。
此時,密閉的空間彷彿是靜止了,上行相當的緩慢。
他甚至有一種想砸毀電梯的衝動。
如此的焦躁不安,令他更加的心神不定。
進了房門,廳裡靜悄悄的,空無一人。
難道昕月真的走了?
他趕緊推開臥室的門,昕月白色的包包還在沙發上放著。
立刻他就鬆了口氣,她還在。
只是,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房間裡太安靜了,安靜得有些可怕。
空氣中隱約漂浮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的心就像要從胸口跳出來了一樣,很痛。
衝到浴室門口,他猛地把門推開,心臟立時就停止了跳動。
頓時,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緊緊的糾纏著他的每一根神經。
莫昕月靜靜的躺在浴缸裡,蒼白的小臉,雙眼緊閉,搭在浴缸邊上。
鮮紅的血液染紅了一整缸的溫水。
這是一種令人窒息的恐怖和絕望……
汪浩天來不及思考,迅速抓起身邊的毛巾,把昕月血流不止的左手從熱水裡拿出來包上。
他抽出腰間的皮帶死死的扎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