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兒,怎麼了?”冷斯辰擔憂地問道。
“壞人……有……壞人……”
冷斯辰的雙眸驀然危險地眯起。
只見,大門外,兩隊人馬對峙著。幾十個打手正要硬闖進來,冷斯辰的人也不甘示弱地拔出槍。
冷斯辰揮了揮手,示意梁謙帶人退下。
同時,對方的人也全都退下。然後,南宮霖從車裡走了出來。
一聲刺耳的剎車聲之後,南宮默開著那輛銀魅氣喘吁吁地從後面追了上來,看到雙方的人馬還沒有打起來,這才鬆了口氣。
南宮霖的視線落在夏鬱薰身上,然後轉向冷斯辰,“我說過,誰也不能帶走她,包括你,冷斯辰!”
冷斯辰當然知道這句話裡面的憤怒和威脅意味。
上次襲擊他們的已經查出來是義大利那邊南宮霖的競爭對手“奧琺”集團,昨天他得到訊息,“奧琺”的股票跌得差點崩盤,定然是南宮霖已經知道這邊發生的事情了。
這麼短時間內就能做到這種地步的怕也只有南宮霖——這個黑白兩道的神話級人物,強大到變態的傢伙!
“啊嗚!啊嗚!”那一團雪白的圓滾滾的小肥球張牙舞爪地在冷斯辰腳邊跳來跳去,一副要誓死保護主人的模樣。
冷斯辰看著忠心耿耿的小肥球,腳輕輕一踢,小肥球立即滾到了南宮霖那邊。
小肥球哀嚎一聲立即嚇得屁滾尿流地縮回了冷斯辰腳邊,小爪子委屈萬分地扒拉著他的褲腿。
“出息!”冷斯辰低哧一聲。
“不要欺負布丁!”夏鬱薰從他懷裡抬起頭,目光含怨。
冷斯辰看著夏鬱薰,突然有種挫敗感,難道在她的眼裡,不僅僅是這破枕頭,甚至連布丁都比他重要嗎?
“冷斯辰,你知道我的目的,廢話我就不多說了,人,你交還是不交?”南宮霖開門見山道。
“裡邊談吧!”他不想嚇到夏鬱薰,所以儘量避免暴力衝突,用溫柔的手段解決問題。
南宮霖本來很不甘願,但一看到被嚇到的夏鬱薰,還是妥協了。
客廳裡,冷斯辰和南宮霖一人坐在沙發上,一人坐在對面的皮椅。
南宮霖的身邊只剩下南宮默和刀疤,冷斯辰的身邊也只剩下梁謙,除此之外,所有的手下都被要求退離屋子五百米之外,以免驚嚇到夏鬱薰。
夏鬱薰的情緒稍稍穩定了下來,繼續開始做她今天還沒做完的事情——給布丁洗澡。
她想著,冷斯辰可能是因為布丁整天在地上打滾所以才不願意帶它一起睡的,所以她想把布丁洗乾淨。
“理由。”冷斯辰不耐地開口,看都沒有南宮霖一眼,視線只落在門口正小心翼翼地將布丁放進水盆的夏鬱薰身上。
一看他這囂張的態度,南宮霖的怒氣又湧了上來,“那天晚上你私自把她帶走,差點讓她受傷,這還不夠嗎?我早就說過,她只有呆在我的身邊才是最安全的。”
“讓她受傷的是你的敵手,而最終,我護住了她,她沒有受傷。”冷斯辰實事求是地敘述道。
“如果不是你莽撞地帶走她,會遇到這種事嗎?該死!我只離開幾天而已,你居然就敢瞞著我把她帶走……冷斯辰,你有種!”
雖然南宮霖早就預料到冷斯辰除了冷氏一定還培養了一批屬於自己的勢力,但卻不知道實力到底如何,這次他成功離開暮煙山莊和破解“奧琺”的圍堵,依稀可以判斷實力不弱。
“我不認為你有資格和我探討她應該留在哪裡這種問題。南宮霖,你搞清楚,我認識她二十三年,而你,和她沒有任何關聯,除了那幾升血。”冷斯辰的語氣針鋒相對,毫不相讓。
“你……”
南宮默看這兩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