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要輕點兒啊!”林逸略帶哭腔地哀求道。
“多話!”林白修一巴掌扇在了林逸的後腦勺上,然後抬頭向夏松仁和霍伯昌等人說道,“我們就按照昨天晚上制定的計劃開始執行,各自負責好自己負責的部位,切記隨時穩固針氣,千萬不能讓針氣錯亂或者潰散,所以中途是不能停下來休息的,這對體力和精力都是個極大的考驗,你們準備好了嗎?”
“準備就緒,隨時可以開始!”夏松仁和霍伯昌等六位助手異口同聲地回答道。
“那我們現在開始!”林白修率先取針一枚,緩緩刺入了林逸的後背,而夏松仁和霍伯昌等人也相繼開始下針。
根據昨天晚上的治療計劃,夏松仁主要負責林逸頭部的穴位,霍伯昌主要負責林逸屁股上的穴位,其餘四名助手分別負責林逸四肢的穴位,而林白修則負責林逸前胸和後背上的穴位,外兼掌控全域性。
何景淵只有默默地在旁邊看著,憑他的醫術還沒有資格加入到這個治療的團隊中,不過他的心裡一點兒也不挫敗,反而很是歡喜,因為如此豪華的中醫陣容,他相信他們能幫助林逸成功蛻變,更能幫他治好自己女兒的……精神病!
整個治療室內靜得只能聽見眾人的呼吸聲,林白修引領著夏松仁和霍伯昌等助手,飛快而準確地在林逸身上落針,不一會兒便將林逸扎得像個刺蝟似的,整個畫面極具美感,林逸也十分配合地放鬆了自己的身心,而且還用自己體內的內力輔助著針氣遊走,給治療提供了不小的幫助。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林白修等人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密集的汗珠兒,長時間地專注施針,給他們的體能和經歷都帶來了極大的負荷,而林逸早已被扎得體無完膚,他能夠清楚地感受一股股針氣在自己的體內遊走,不斷地衝撞著他的經脈,這個過程是極其痛苦的,整個身體都充斥著一股膨脹感,就像是身體要炸裂開似的。
“老夥計們,一定要撐住啊!”林白修用手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液,提醒道,“現在已經進入了最關鍵的時刻,我們的針氣已經充斥滿了林逸的全身經脈,只要我們再多堅持十分鐘,讓針氣充分地將林逸的經脈拓寬、加固,我們就大功告成了,可是這時候也千萬不能出岔子,如果現在出現失誤,林逸必然經脈寸斷,後果不堪設想啊!”
“林老您放心,我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會撐到最後的!”夏松仁堅定地說道,滿臉的汗液不住地往下滴落。
所有人都凝聚著百分之一百二的精力,不敢有絲毫的馬虎,超負荷的精力和體力投入,已使得他們汗流浹背,近乎虛脫,施針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可仍舊保持著絕對的精準度,在這即將大功告成的最後關頭,絕對不允許他們出現一點兒閃失。
林逸究竟是蛻變成強者還是淪為廢物——就此一戰!
……
國醫堂的大門外,一輛賓士300停在了凌千縱的奧迪a8後面,一個馬仔下車敲了敲奧迪a8的車窗,畢恭畢敬道:“少爺,何玉婷帶過來了!”
凌千縱並沒有立即下車,而是按下車窗,伸出腦袋問道:“她情緒穩定嗎?”
“還算是穩定吧!”馬仔想了想說道,“她就一直傻愣愣地念著林逸的名字,像個白痴似的,不過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狂躁的症狀!”
“這就好!”凌千縱這才放心地下了車,披上了件黑色的風衣,戴上墨鏡,打扮得就像是出遊的明星似的,生怕別人認出他來,然後走到賓士300跟前,小心翼翼地拉開了車門。
正如那馬仔剛才所說,何玉婷這會兒就像是個傻子,目光呆滯地望向一處,雙手不停地揉搓著衣襟,口中也念念有詞,不過聲音比較微弱模糊,需要仔細聽才能聽出來她唸叨的是林逸的名字。
“何玉婷小姐,來,我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