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陳醫生就在此出來,有些頭疼的看著這位大少爺。
這大半夜的,非要把他叫來這裡,而且,孩子看上去也沒有問題,真不知道他這是要做什麼。
“說吧,需要我做什麼?”陳醫生是蘇家的家庭醫生,也是蘇氏旗下醫院的院長,跟蘇哲年紀相仿。
“幫我們做dna”
蘇哲開門見山的說。
“你瘋了?”
“最快需要多久?”
“哲?”
“一個小時夠了嗎?”蘇哲不理會他的吃驚,詫異的表情,自顧問道。
“哲,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陳,什麼都別問,你只要告訴我需要多久,幫不幫忙?”蘇哲急急打斷他的話。
不要管我,也不要再問為什麼,什麼都說,什麼都別問,只要告訴我可以不可以,需要多久, ;這樣就好。
“好吧。”瞭解他的性子,陳醫生舉手投降。
蘇哲做事一向有原則,知道什麼可以做,什麼不能做,這些他也沒有資格說。
“你確定要這樣做嗎?”對一個剛滿月的孩子要求驗dna,這是多麼大的屈辱。
不單單是對自己有多大的影響,就是以後對孩子也會有影響的,孩子長大後知道自己的父親懷疑自己,他以後又會做什麼感想。
“一小時後可以有結果嗎?”蘇哲不答反問。
“好吧,你在這裡等一個小時。”陳醫生快速的取出器材。
最後的時刻,他再次抬頭無比認真的看著他,說道:“哲,今天是孩子的滿月酒吧?”
明顯的,他看到蘇哲抱著孩子的手顫抖了一下,但是蘇哲並沒有給出回答。
最後他嘆了口氣,快速在他的手指上取了一滴血,然後又是蘇安。
瞬間的刺痛,安安從夢中驚醒過來,張著嘴嚎啕大哭,蘇哲輕拍他的小身子,安慰著她,哄著他。
小孩子被從夢中拉醒過來,不管不顧的張嘴大哭,扯著嗓子,任蘇哲怎麼也哄不住。
最後驚動了華嫂,她從隔壁出來,接過安安,動作嫻熟的哄著安安,嘴裡還唸唸有詞。
也許是感覺到是熟悉的懷抱,也許是華嫂哄小孩的方式更好,不大一會,安安就慢慢聽著了哭泣。
小身板一抽一抽的,緊閉著的雙眼有些腫腫的,細嫩的面板有些潮紅,許是哭泣時漲的。
華嫂一手抱著安安,一手往奶瓶裡倒著奶粉,好在剛剛聽到哭聲時,她就用房間裡的茶具燒上了開水,這時正好可以衝奶粉。
因為時間太急,水溫太高,華嫂蓋上奶瓶蓋,放到水龍頭下用冷水衝淋降溫,直到感覺差不多時,華嫂才關掉水龍頭,揭開瓶蓋,擠出一滴奶在自己的手背上試探溫度,感覺溫度可以時,才餵給安安喝。
剛一送到他嘴邊,安安砸吧了下嘴,閉著眼睛,含…著奶…嘴,一吸一吸的,純碎是嬰兒的本能。
蘇哲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
他抱過安安,這幾乎成了每天回來後必要的時,但從未照顧過他,從未為他衝過奶粉,從未成功的哄好他過。
直到今天,安安在他的懷裡哭泣,他有的只是手忙腳亂,連最基本的哄孩子他都不會,更加別說邊帶孩子邊給他衝奶粉。
曾今,那麼近距離的接觸過安安,但卻是對他一點都不瞭解。
這就是孩子,他哭,他鬧,甚至是吃喝拉撒睡,他都從未碰觸過。
如果不出意外,是不是,再過不久,他也會參與這樣的事情呢?
他和安若依的孩子出生後,他也會做好一個父親,手把手帶他,照顧他。
他會這樣嗎?
蘇哲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