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辛苦也不知道是說她在床上辛苦呢,還是說她替他聯絡賭場辛苦。
農副處長回到家裡,妻子一見,就起身走進了廚房。兒子農軍歌一看到他,不滿意地:“爸爸,你明明答應了我,又沒去開家長會。”
農副處長這才想起,答應了兒子今天下午去開家長會,他還答應了,誰知道,被催尚憐憫的眼光多看了幾眼,就把這事給忘了。
“對不起,爸爸工作太忙,這不,下班了還在加班了。下次爸爸一定去。”說罷坐到飯桌前:“你們怎麼每次都等我回來才吃飯,以後要記得,正常下班時間我沒有回來,就不用等我吃飯了。”
見妻子臉色不好,眼中閃過一絲不耐,又壓了下去:自從阿梅發現他在外面有人後,就一直跟他鬧脾氣。
“咦,爸爸,你頭上有一根白頭髮。”
“是嗎?大概是這段時間太累了吧。”農副處長摸了摸頭上,
“我來幫你撥掉。”兒子農軍歌自告奮勇,要幫父親撥白頭髮,只是,當他爬上椅子湊到父親的頭邊,卻發現剛才發現白頭髮的地方不見了白頭髮。
“怎麼又不見了呢?”農軍歌覺得奇怪:“我剛才明明看到了的。咦,在這裡。不對,怎麼又不見了?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你。”
小白心驚膽戰,他還要潛伏啊,可不想被個小屁孩給撥下來!
農學祥連忙將兒子抱下:“有白頭髮又不奇怪,快去吃飯。”
在農學祥頭上化作白頭髮的小白這才鬆了口氣。
一家三口吃過晚飯,孩子拿著作業本請教爸爸,一直大十點鐘,才去睡覺。
農學祥上了床,剛想向老婆伸出手,老婆卻轉過了身:“睡吧,明天還要起早呢。”
農學祥氣臉上僵了一下,忍著氣翻身睡下:哼,若不是為了前途,他早就將這個女人甩開了,居然還給臉不要臉!
聽到敬梅的唿吸慢慢變得悠長,農學祥輕輕起了床,摸黑走到剛才放提包的地方,走進了廚房,將提包裡的一個用油紙包著的小包拿出,摸著地磚數著,在某個地方一按,然後將靠牆的一塊地地磚揭起,將錢放入地洞裡,地洞裡已經放了很多同樣的油紙包。他摸著將油紙包碼好,然後再蓋上地磚。
就在他低頭放錢的時候,頭上一根白頭髮飄了下來。
待農學祥摸黑出了廚房之後不久,廚房裡一根白頭髮就化成了小白,他摸著剛才農學祥放東西的地方,揭開那地磚,將裡面地洞裡的油紙包一個個拿出來,一共有三十一包,他拿出了二十包,將剩下的十一包依然放了進去,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了一些金銀珠寶之類,估摸著價值足夠跟掏出的錢差不多,這才將地磚蓋上了。
之後,他一揮手,收同了地上的二十個油紙包。
不多時,他就化成一條頭髮絲那麼大的小蛇,從門下鑽出了廚房,熘出了農學祥的家。半個小時候後,他回到了唐愛蓮的房裡。
“主上,以後有錢用了。”他將二十個油紙包全部拿了出來。
唐愛蓮奇怪:“哪來的這麼多油紙包?”
“農學祥屋裡拿的。”
“他哪來這麼多錢?”唐愛蓮一一解開油紙包,全部是十元的大團結。數了一下,居然有八萬三千二百塊錢。
“他保護的賭場裡的分成。”小白將自己今天看到的和聽到的全部說了出來:“我還錄了音呢。”他拿了一個錄音機出來。
唐愛蓮不由滿頭黑線:“你把他的髒款拿出來幹什麼?難道你能對人說,這些錢都是從他廚房的地洞裡拿出來的,誰會相信?”
小白忙說:“主上,我怎麼那麼傻呢?我只是聽主上說想要錢,才拿了他的現金,不過我把等值的金銀珠寶都放他那個地洞裡了,還給他留了十一個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