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鈺翔笑了下:“不用你們投資,算你們技術股,賺了錢,四個人分,房子是現成的,我爸死的時候正好給我留了個小樓,就在荔枝道。一樓就是畫廊,二樓有工作室,三樓以前放作品,現在整修下就能住人,你們三,一人一套兩室一廳的套間都沒問題。不收房租,家用就從賺的錢里扣,如何?”
連建是生意人,他看下剛想雀躍的小妖他們說:“一個畫廊,重要的是名氣,還有你們生打生的開門做生意,一副好油畫,別人半年心血,少說也值個幾萬,就那麼隨便的託給你們賣?想的太容易了。”
宋鈺翔笑了下:“那套房子,原來是個工作室,名字叫宋長亭工作室,雖然我對畫廊生意一竅不通,但是找個行家鑑定還是沒問題的。”
連建繼續打擊:“人家宋長亭的工作室,名氣是沒問題的,可是那也……等等,你說你爸死了,給你留個小二樓?荔枝道最有名的那家長亭工作室?”
宋鈺翔點頭:“對啊。”
丁一驚訝,張著剛恢復的破羅嗓子問:“宋長亭是你什麼人?”
宋鈺翔掂起一個鴨梨咬了一大口:“哦,他是我死鬼老爸。”
房間安靜了,人們驚訝的互相看著,長安市,最最出名的人物就是宋長亭,雖然人家一年四季在長安市時間不長,可是長安市民早就把這位國際油畫巨匠納入自己的城市為傲,一張油畫價值百萬美金,那是耍假的啊,現在一張要幾百萬了吧?
連建走到丁一面前,雙手抓起他的手,聲情並茂:“丁爺,恭喜你,挖到金礦了!”
第二十八章
長安市的新聞挺多的,最近也不少,關閉很久的長亭工作室,成了寄賣畫廊,起了新的名字叫【折翼】,挺藝術的名兒,據說是那位宋長亭大師的兒子開的地方。長安市民愛屋及烏,開業那天,這裡也算鞭炮齊鳴,鼓樂喧天,連建他們從附近藝校找了幾十個彈琵琶的硬是熱鬧了一上午,一起開業的還有【折翼咖啡館】。
原本呢,宋鈺翔想的很好的,別說三個人,三十個,三百個他都養活得起。可惜,有的人幹不來吃白食的事情,於是沒辦法了,只好從一樓開出兩間樓上樓下的房子,給小妖和濤濤做咖啡館,當然房租免費,還奉送樓上臥房一套。
江南每天溫書,準備考試。倪樹人收了他做首席大弟子,反正是套老闆高興,老闆最疼愛的弟弟扣在手裡,他的律師樓會更加穩健的在社會主義光輝的大道上前進。
宋長亭收過無數的弟子,活著的時候親生兒子沒管,到是免費供了不少貧寒子弟上學,這些人就在這家工作室長大,最多的時候,這裡住過成百的學生。所以,這工作室剛開,報恩的就來了好幾位,人家非要免費來上班。這裡又不是慈善機構需要義工,於是宋鈺翔和人家談來談去的,一週七天,算日薪,從賺的錢裡面算紅利,他們輪流來值班。現在好了,一個星期七天,天天有人上班,大家都有事情忙,只有宋鈺翔再次清閒了。
時間,那是飛快的物件,一不小心,十一月末尾到了。折翼的生意出奇的好,來送畫的人多,其中有名氣的大家多得很,收藏家也不少,這些人都得過宋長亭的照顧。人的善心,你付出十分,總能得個一二分的,一家寄賣行,月入幾十萬竟然成了輕鬆的事情。開業第一個月,寄賣油畫的,收藏的就像商量好了一般,你送我買,我再送,你再買,翻來覆去的送錢一般,第一個月的利潤達到一百多萬,錢竟然可以這樣賺,大家都嚇了一跳。除了宋鈺翔自己覺得彆扭,別人真的是很驚歎的。
有時候,宋鈺翔會長時間凝視放在畫廊中心展出的那副父子圖,一看就是很久,現在的他很想了解宋長亭,從來沒有那樣想過,關於宋長亭給他的早就寫下的信,他開啟了,裡面厚厚的夾雜著一疊白紙,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