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是星期天,很久沒見面的周小蕾已經如約過來拿程宜寧給她買的特色手包了。
“oh,mygod!程宜寧,你這是去軍訓了還是去軍訓了?”周小蕾進來後還沒坐定,就對著睡意惺忪的程宜寧大聲嚷嚷道。她一般都喊程宜寧的後面兩個字,難得喊她的全名時,就是事態比較誇張的時候了。
“我怎麼了?”程宜寧摸不著頭腦的問道,睡眠驟然過度飽和的下場是她醒來後就有點暈乎乎的。
“不是去支教嗎?合著你是幫村民插秧鋤草翻地去了?程宜寧,你瞧你曬的那黑不溜秋樣?多少化妝品都補不回來了?”周小蕾繼續扯著大嗓門激動的發問道。
“有嗎?”程宜寧正好穿著無袖的睡衣,她這低頭一看,果不其然平常穿短袖蓋住的那截還是白皙的,下面便是脫節的小麥色了,而且麥色中還隱隱泛紅的厲害。她倒是才發覺自己曬得膚色都變了個樣,許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腦海裡瞬間想到昨晚剛進屋時蘇正卓看著自己神色怪異的場景,她此時驟然想明白了過來,也覺得好笑起來,不知不覺中早已眸梢微彎嘴角上揚了。
“笑!你還笑得出來!瞧你這臉上,都曬脫皮了知道不知道!”周小蕾說時離程宜寧又近了很多,指著她臉上恨鐵不成鋼的提醒道。
“過個一陣子就會好回去的,你放心好了。”程宜寧知道周小蕾也是出於好意,便隨著她的意思應道。
“我有什麼不放心的。不過程宜寧,我可是真的要提醒你,你瞧瞧你那蓬頭垢面黑如焦炭不修邊幅的慫樣,要是被蘇正卓看到了,我要是男人,看到你估計也會大倒胃口。也不要求你出的廳堂,至少不要這樣寒磣出來嚇人就成。趕緊的去收拾下,該敷面膜該做保養的都抓緊給我弄起來,免得蘇正卓幾時回來撞上受到驚嚇。”周小蕾快言快語的催促道。
“不用了。我昨晚剛回來就見過他了——而且是沒洗澡前。”程宜寧無比平靜的敘述道。
周小蕾顯然是被程宜寧一口氣嗆的不輕,許是覺得也想不到更有效的說辭了,乾脆就長嘆一口氣,對著她說道:“你那毫無前途的破工作還不辭掉?”
“懶得辭了。畢竟挺輕鬆的,而且一年還可以申請出去支教幾個月,其他工作肯定是請不了的。”程宜寧不假思索的應道。
“程宜寧,你到底是去支教還是為了逃避?”周小蕾一副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模樣,一針見血的追問道。
“其實去支教也挺有意思的,可以去領略體驗很多不一樣的當地風情,就當是調劑生活了。”程宜寧說時起來去拿給周小蕾買的特色手工藝品和裙子。
“都是當地村民用針線純手工做的,這條裙子肯定很適合你。”程宜寧沒一會就把買的東西拿到了周小蕾面前。
周小蕾身材比程宜寧要高大修長一些,平常穿衣風格也比程宜寧開放一些,所以程宜寧才給她買了及胸處的特色民族裙。
“我自己也留了一條,不過就我這含蓄的身材,只能放著看看而已。”程宜寧略帶惋惜的說道,說完還不忘低頭看一眼她自己的胸口處。
“含蓄不含蓄,那也得你家蘇正卓說了算!”周小蕾不懷好意的揶揄道,見著程宜寧迅速瞪了自己一眼,她這才立馬轉了話題說道,“估計會褪色。看在你千里迢迢帶回來給我的面子上,週末在家的時候我會穿下的。”
周小蕾說完後毫不客氣的接過去,又回望了下偌大的客廳和空落落的院子,思考了一小會後,這才語重心長的說道,“宜寧,我知道你這人就是死心眼。如果你這輩子是真的離不開蘇正卓了,那幹嘛不早點要個孩子,這樣他不在家的話,你也不至於一個人太無聊。”
周小蕾說的是大實話。
程宜寧和蘇正卓剛結婚的那會兩人還擠在小小的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