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都是來玩兒的,打起來就沒意思了。”
“就是,有話好說,不要動手啊。”
“都冷靜點。”
……
眾人輪番上前勸架,這才將黎洛和薄辭深分開。
身為男人,許多人一眼就看出這場面不對勁。
兩男爭鬥為一女,還能是什麼原因?
情敵唄!
於是眾人看向南明鳶的目光便有些揶揄,沒想到這位美女的魅力如此之大。
一名紅髮男子見薄辭深情緒似乎緩和了些許,便轉去拍了拍他的肩,寬慰道:“英雄難過美人關也是常情,我理解。不過光打架是沒辦法博得美人歡心的,得……”
話音未落,薄辭深便掙脫開鉗制衝了出去!
他的速度極快,紅髮男子回頭早已不見他的蹤影,脫口一句:“what fuck?!”
不過,薄辭深這回沒有再去找黎洛的茬,而是直直奔向南明鳶。
在南明鳶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一把就將人拉著強硬地往外走,一張臉陰沉得嚇人。
南明鳶後知後覺地回神,奮力掙扎道:“你幹什麼?放開我!”
這已經不知道是薄辭深第幾次抽風了!
薄辭深置若罔聞,一個勁兒帶著她往外走,直到將南明鳶拉到了門外的車輛邊。
他一手開啟車門,反手將南明鳶整個推了進去。
“薄辭深,你又發什麼瘋?!”
南明鳶的控訴並未得到任何回應,薄辭深冷著臉狠狠摔上車門,“砰”的一聲巨響,昭示著他此時的怒氣。
“我問你,那個小白臉剛剛說的話,是真的嗎?”
這話說得毫不客氣,幾乎就是在質詢了。
這恰恰是南明鳶最不喜歡的態度,她憑什麼要對薄辭深言聽計從?
南明鳶目光凌厲,絲毫不懼:“管你什麼事,我有必要回答你嗎?”
又是這句話,又是這種冷淡疏離的態度!
“當然有必要!”
薄辭深狠狠捶了一下座椅,低身逼近南明鳶,周圍的空氣似乎都稀薄了許多。
他不錯眼地盯著她,一字一句道,“我要知道,你當初為什麼嫁給我,這場三年的婚姻,究竟算什麼。”
“黎洛口中的哥哥是誰,他說的替身又是什麼意思!”
“呵。”南明鳶冷笑一聲,頓覺嘲諷不已,“婚姻?你有什麼資格來跟我說這種話,你覺得我們那三年的婚姻,可以算作一場正常婚姻嗎?”
“一個心不在家中、對我百般冷待的丈夫,一個刁鑽的小姑子和惡毒的婆婆,除了老爺子,你們全把我當外人看。”
即使已經離婚,即使她現在是底氣十足的南家大小姐,那段不見天日的時光仍然是南明鳶心中難以言說的痛。
她用工作把生活填滿試圖抹平瘡疤,薄辭深卻一次又一次地在這層傷口上撒鹽。
曾經他為自己擋災之恩而生出的那點好感,頓時煙消雲散。
南明鳶凝望著薄辭深,語調驟然提高:“你說算什麼,一場笑話罷了!”
她帶著傷痛的語調似乎讓憤怒中的薄辭深微微清醒了些,不知怎的,他的心像是被針刺了一樣。
薄辭深知道,自己的確算不上是一個合格的丈夫。
見他沉默,南明鳶緊接著問道:“我們早就離婚了,你何必又來糾纏著我不放?”
薄辭深仍舊不語,似乎被戳中了。
他不由得暗暗捫心自問,是啊,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呢?
為什麼他的目光總是忍不住追隨的南明鳶,為什麼一向工作起來就不管不顧的自己會時時被她牽動心緒,為什麼他會對南明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