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熱天叫她五點爬起來來去店裡搶購限量款包包,還得親自排隊拍影片給她驗證;有酒局就帶著她去擋酒,一杯接一杯當水缸灌,還有承受某些老男人下流的黃色玩笑;宴會上更是讓她端茶倒水、呼來喝去。
薄珏凝的小姐妹忍不住譏笑起來:“這不是大舞蹈家司瞳小姐嗎,怎麼在這裡呀?”
“什麼舞蹈家,她就是我的僕從而已呀。”薄珏凝得意地勾起嘴角,大聲嘲弄道。
瞬間,鬨堂大笑。
司瞳看在眼裡,恨在心裡,牙都快咬碎了。
她發誓,待計劃成功,一定要給這幫狗眼看人低的東西一點顏色看看!
這天,薄珏凝又叫司瞳去店裡取衣服。
最近她買衣服的速度驚人,有了個免費的勞動力幫自己跑腿介紹,都不用親自試了,可不是買得更勤。
“小姐,您在這裡稍等一下,碼的在倉庫,我這就派人去取。”
服務員離開,司瞳自己找了個清淨地方坐下,回想這幾天薄珏凝的所作所為,憤恨不已。
正煩躁,忽然有道男聲在她背後響起:“喲,小美女,是你啊。”
司瞳回頭看去,一個陌生的中年男子站在面前。五官算是不錯,身材也很高大,但她對這人毫無印象,莫名道:“你誰啊?我不認識你。”
都什麼年代了還用這種套路搭訕,土掉牙!
劉威一聽這話立馬湊上前去:“你喝醉不記得了?那天晚上咱們可是有過肌膚之親呢。我對你印象不錯,咱們可以長期聯絡……”
司瞳猛然從椅子上站起來:“你!你胡說什麼!”
“就前幾天晚上啊,在vivian酒店,小美人全都不記得了?”
此話一出,司瞳的天靈蓋彷彿被人劈了一遭,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昨天和她春宵一度的,不是辭深哥嗎?!怎麼會是眼前這個男人!
可想起那日房內一片漆黑,她的確沒有看清對方的臉,司瞳心裡就直打鼓。眼前的男人身形也很高大,該不會真是……
劉威接下來的動作正應證了她的恐懼,他從衣兜裡拿出一條嶄新的項鍊,在司瞳眼前晃了晃:“喏,這是你的吧?”
司瞳的臉瞬間變得煞白,一切昭然若揭。
怪道那天她沒找到自己的項鍊,給酒店打電話尋找也無果。
可薄辭深的外套就在那裡,而且她那天絕對沒有走錯房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見司瞳傻在原地,劉威似乎悟出點什麼:“這條項鍊,是那條我不小心收走的。既然你這麼不願意和我再續前緣,那這條項鍊就當作分手費吧!”
司瞳早已無暇去管什麼項鍊和薄珏凝的衣服,轉身飛一般趕去了姑媽的住所求助。
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此時司玉茹正在那裡睡美容覺,穿著性感的睡裙,懶洋洋開啟門:“這麼急著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好訊息要說?”
司瞳面色焦急,嘴唇蒼白,一個勁道:“出事了,出事了姑媽!”
司玉茹握著她的手,疑惑道:“你這孩子,到底怎麼了!事情不是成了嗎,還能有什麼事!”
“不是!那天晚上的人根本不是辭深哥!”
司玉茹頓時皺緊眉毛,反駁道:“怎麼可能,我的人明明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司瞳忍著悲痛道:“我剛開始也不信,可是,可是那個男人手上有我的項鍊。姑媽,那條項鍊一直在我脖子上,除了和我一間房的人,應該不可能有人拿得到!”
“而且那天,我怕打草驚蛇就沒開燈,一片漆黑,我沒有看清對方的臉……”
司玉茹只覺得如五雷轟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