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鳶揉著眼角,輕靠在了坐椅上。
她現在頭暈腦脹的,回想起剛剛看到的,不知道為何又想起了薄辭深今說的話。
“嘖。”南明鳶不耐煩的又轉頭朝薄辭深那桌看過去,卻早已不見了他的身影。
南明鳶心底升起一絲煩躁,她又倒了懷酒,一飲而盡,卻還是沒止住心中燃起的躁熱。
緊接著,就像是洩憤似的她一杯一杯的喝。很快,一箱酒被南明鳶喝的也剩零餘的幾個了。
而南明鳶本人也早已喝得渾身漲熱發紅,神志不清,意識模糊。
她重重的趴在了桌上,掃視了周圍還是沒有見到自己想見的人,她便垂下了眼。
遠處,薄辭深角落處接著電話,是白玉蘭打來的,告訴他薄鈺凝在醫院的情況。
“我知道了,改天我會去醫院看她的。”薄辭深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雙眉微皺,心情似乎不好。
剛才電話中,白秀玉不停的強調的讓他帶著溫燻一起過去。
薄辭深攥著機身的手不斷加大力度,他冷冽的眸中閃過不悅的光,周身的散發出可怕的氣壓。
他剛想先離開會場時,就看見遠處喝醉酒的南明鳶,正被周圍的幾個男人簇擁。
薄辭深遲疑片刻,大步走了過去,一股濃烈的酒味瞬間席上他的鼻間。
他緊緊蹙眉,掃視著圍在旁邊的人,大多不是跟南家有關係合作的老總來獻殷奉程,就是幾個富家公子。
薄辭深輕拍了拍最外圍一個男人的肩,那男人轉身,看見來人後明顯愣了會,而後他立馬拿著酒杯想要敬酒。
“不用。”薄辭深抬眸看著他,眼中透著難以察覺的壓迫。
接著薄辭深又看了眼南明鳶,那男人立刻,轉身給薄辭深讓出了位置。
薄辭深繼續往前走著,周遭的人無不趨於他冰冷的眼神與可怕的壓迫,雖然未言,但也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
待圍著的人都散去,薄辭深才緩緩走到了南明鳶面前,此時的她正在強撐著身子,顫著手舉著酒杯,杯中的酒即將溢滿而出。
薄辭深眉頭皺的更深了,他走到南明鳶身前,伸手輕扶在她的腰間,又從兜中取出布帕,擦試著她嘴角的酒漬。
恍地,南明鳶握住了薄辭深的手腕,盯著他沉聲道:“不用。”
說罷便甩開了他的手,整個人挪到了白蘇蘇身旁。
薄辭深無奈嘆口氣,“這是喝了多少。”
他走到了南明鳶身前,俯下身扶住了她的手,靠在她耳邊小聲道:“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房間吧。”
剛說完,南明鳶便起身往後退了幾步,她身子有些發軟,重心不覺向倒。
薄辭深忙攬住了她的腰,兩人緊貼,身子挨的極近,溫熱的吐息間,南明鳶對上他的視線。
“我說了,不用!”南明鳶有些慌亂的推開了他,踉蹌的往後倒了幾步,她轉身朝門口走去。
剎那,一股熾熱的眩暈感湧上,南明鳶扶著額緩緩蹲下。
片刻後,她正要起身,一隻大手覆在了她的肩上,溫熱的氣息平復了她躁動的心情,南明鳶抬頭看去。
黎琛正站在面前,他輕聲開口道:“我扶你起來吧。”
說著,他便輕扶住了南明鳶的手,將她小心扶了起來。
薄辭深走了過來,面露不善的看了眼一旁的黎琛,接著將南明鳶拉到了身前。
“你幹嘛。”南明鳶醉的厲害,她現在頭暈腦脹的,只想躺床上好好休息,沒功夫跟薄辭深耗。
“你喝醉了,我先送你回房間吧,免得被不懷好意的人盯上。”薄辭深說著看了眼黎琛,很明顯說的就是他。
他拉著南明鳶就往門口走,不料一秒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