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歡喜歡又高又帥的,溫柔細心的,還不失幽默風趣的,演技也好的。”任柯說的十分順暢,像是已經熟記於心似的。
小桃子在心裡默唸著他那句話,迷惑的眨了眨眼,這些標準怎麼那麼像她認識的一個人?
她皺著小眉頭苦想了許久,一時間卻在腦海裡對不上人,便只好放棄。
小桃子對著電話鼓勵道:“加油哥哥,我幫你一起,肯定能把浠妍姐姐帶回我們的家。”
彼時,阮家裡。
祁司禮將手中的禮盒袋遞給林瀾:“伯母我聽妍妍說你最近的睡眠有些不太好,所以我就給你帶了個人參來,它能改善你的睡眠情況。”
林瀾笑著接過:“小禮你真是有心了。”
“應該的,”祁司禮笑了笑,又將手中的另一個禮袋遞向阮國雄,“伯父,我知道你喜歡收藏紅酒,你看看這個你喜歡嗎?”
阮國雄沒跟他客氣,接過來便開啟了,看到裡面裝著的紅酒後他面色一喜:“不錯不錯,我很喜歡。”
林瀾看著他笑的臉都紅了,忍不住拆臺:“也不知道當初是誰連門都不讓小禮見。”
阮國雄摸了摸鼻子,又轉頭笑著拍了拍祁司禮的肩,“以前那都是對司禮的考核,不過未來我還是會看得很緊!”
“這話說的,你可別嚇到人小禮了,你不是還經常跟你那些朋友炫耀妍妍交到一個好男友嗎?”林瀾笑著道。
聞言,阮國雄臉上劃過一抹不自然的神色,悶著聲反駁道:“別在小禮面前說這些。”
林瀾笑了笑,也沒再多說什麼,給他留了幾分面子。
祁司禮聽著他們的對話,薄唇往上揚了揚。
而此時的嚴家。
嚴父從樓上走下來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嚴澤,想到他做的那些事,他看自己的兒子便越看越不順眼。
他罵道:“我怎麼會教出你這樣的敗類,還好老阮他沒計較,不然我們這麼多年的情分都被你給攪沒了!”
子不教父之過,嚴父神色更加憤懣。
嚴澤被釋放出來後,索性也就不再偽裝成謙謙君子的模樣了,“維持不了的關係斷了就行,沒必要強求。”
見他還不知悔改,嚴父氣的火冒三丈,“我看你還沒被教訓夠,早知道就再多讓你關幾天了!”
嚴澤翹了下嘴角,一臉恣意的模樣:“行啊,你要是不怕別人笑話,那就再讓你兒子多關幾天吧,我沒意見。”
“不孝子!”嚴父氣的火冒三丈。
父子倆之間的氣氛瞬間劍拔弩張起來,就在一場激烈的惡戰要一觸即發時,一道電話聲響起。
嚴父沒好氣的瞪了眼嚴澤,而後拿出手機轉身接通電話。
嚴澤也不想和他多說,起身往樓上走。
“哦,老阮啊。妍妍現在找到一個很好的男朋友了?那真不錯,改天我一定帶我家那個混小子上門賠禮道歉。”
正準備上樓的嚴澤聽到這句話,他腳下一頓,垂在身側的手緊攥成拳,指骨間泛著用力過度的白色。
阮浠妍、祁司禮。
他在心裡輕喃著這兩個名字,眼裡火光沖天。
這倆個人害他被關了進去,名譽盡損,這筆賬他遲早會還回去。
嚴澤挑唇冷笑了聲,眼底一片陰森的寒意。
阮浠妍在醫院調養的這幾天也休息的不太安生,祁司禮和任柯也不知道是同性相吸還是怎麼回事,倆人十分有默契,經常前後腳來到她的病房。
兩個男人相見,讓她病房裡的氣氛莫名變得詭異起來。
她躺在床上暗暗在心裡腹誹,下一秒,就聽見門開的聲音,她這幾天被祁司禮和任柯弄出了陰影,聽到聲音,她就緊張的望向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