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汝章苦笑了一聲:“你們兩個都沒找到,難道我比你們更厲害麼?”
三個人也沒認為陳安東有可能將病因找出來,因此,對陳安東也沒有抱太大希望。
“小東,你有沒有什麼發現?”蕭元博問道。
“蕭老師,你說這些孩子有沒有可能不是病,而是由於別的原因?”陳安東提出心中的疑惑。
“別的原因?”蕭元博很是不解。
薛汝章哈哈一笑:“沒有病怎麼可能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趙毓圖與蕭元博也是笑了笑,倒是也沒有責怪陳安東,年輕人畢竟有些異想天開。也是可以理解的。
“如果是生病,或者中毒。從他們的脈搏中我們肯定可以診斷出來。既然我們的診斷沒有問題,那就是這些孩子根本沒病,也沒有中毒。”陳安東說出自己的理由。
“也不能這麼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我們沒有診斷出來,未必是沒有生病。而可能是一種新的疾病。”蕭元博耐心地說道。
“老師,我知道。但是有沒有一種可能性,這些孩子的行為是受到了別的因素的影響呢?他們畢竟是小孩子,神智容易受到控制,而陳年人神智已經很堅定,很難被控制,這也是為什麼傳染疾病,只有這些孩子受到了傳染,而與他們有親密接觸的大人卻一點事情都沒有。”陳安東不能將自己用觀想神相看到的東西說出來。畢竟這東西可能會牽出陳安東一大堆的秘密。所以只能從透過別的方式去進行解釋。
“年輕人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你還以為是小說裡面,透過一些符咒就能夠控制別人的行為?但就算是有這樣的符咒,要控制一百多個孩子的行為,要耗費很大的能量吧?這樣做又有什麼好處呢?”薛汝章笑道。
“對啊。我幾十歲了,可還從來沒見過符咒呢?如果真有這樣的符咒,生病了,燒一張符咒就行了,還要我們醫生幹什麼?”趙毓圖也是嘻嘻哈哈忍不住笑。
蕭元博倒是沒有小,在陳安東的肩膀上拍了拍。
“有沒有一種奇怪的蟲子,能夠進行控制呢?”陳安東沒辦法,只能透露更多的資訊。
“你這孩子,還真是鍥而不捨,非要我們承認的觀點才行。”蕭元博無奈地笑了笑。
“咦?你要說小蟲子,我還真是聽說過。蠱!你們聽說過麼?我聽說,苗疆一些玩蠱的人,非常的神奇,聽說只要將蠱寄生到別人體內,就可以任意控制另外一個人的生死。當然,他們手裡必須掌控著母蠱。透過秘書,母蠱與那些子代蠱之間會有一種非常奇妙的聯絡,透過這種聯絡,母蠱可以隨意地讓讓那些子代蠱為它犧牲性命。”薛汝章聽陳安東這麼一說,立即聯想到蠱。
“薛醫生,你知道蠱是什麼樣的麼?”陳安東立即來了興趣。
“我也不沒有見過,聽說過。蠱可邪性得很,一旦染上了身,命就不再自己手上了。”薛汝章搖搖頭。
“老薛,別跟小夥子鬧了。”趙毓圖見陳安東鑽了牛角尖不肯放開,連忙提醒薛汝章別在跟陳安東繼續鬧下去。
陳安東卻揹包裡拿出針盒。
“小陳,年太年輕,有些事情可冒失不得。”趙毓圖連忙勸說。
“老趙,沒事的,他以前治療過這樣的病不會有什麼問題的。”蕭元博並沒有阻止陳安東。
“他治療過?”並不知道田老孫子田海倫病情的事情。
薛汝章也回頭看著陳安東。很是吃驚。
陳安東暗處黑針。準備要給患病孩子做針灸。非常奇怪的一幕發生了。
患病孩子似乎一下子感覺到了危險。一下子變得非常暴躁,不停地衝著陳安東狂吠。並且恨不得衝上前咬陳安東兩口。
不僅僅是陳安東準備針灸的孩子做出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