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仙子要看我的寶塔嗎,可我有難言之隱呀。”
西門望梅美眸瞟著我,笑道:“大帥春風得意,有什麼難言之隱呢?”
我看著西門望梅嬌滴滴的媚態。說:“不瞞仙子,我這寶塔已經和我融為一體,平時不現身,隱在我地丹田裡,只有在我和女子歡愛時才會放射光華,現出塔身,所以不能給仙子看呀。”
自從上次征服南海三妙仙之後,慾望塔就融入了我的丹田了。
西門望梅臉上微微一紅。說:“大帥該不會是在哄騙望梅吧,那小塔就掛在大帥腰間,有什麼不能看的。”
我笑道:“仙子要看,儘管來拿。”
同時裸開龍甲,露出小腹,腹肌稜起,很是健美。丹田處透出光華,隱現一尊白塔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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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望梅呆看半晌,嫣然一笑,說了一句:“大帥也很含蓄呀。”
一會就消失失不見了,只餘梅花淡淡清香,留下我獨自痴想。
一夜無話,次日一早準備起飛時,天卻下起了大雨,電閃雷鳴,好象誰得罪了老天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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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蘭仙子問我:“大帥。我們是繼續趕路還是等雨過了再說?”
我看了看香花教三個大美女,擺出一副排除萬難、勇往直前地樣子說:“事不宜遲,今晚一定要趕到玄冰城,三位仙子不會怕這麼點雨吧。”
我喚出黑鷹,然後結了一個似是而非的無憂界,象個大氣泡一樣把我裹在裡面,風雨不怕呀。
紅裙美豔的西門望梅看著我說:“原大帥真是厲害呀,竟然會無憂教的獨門秘法!”
我笑道:“我這無憂界只能當傘用,嘿嘿。若是讓莊姜地師父絕憂仙看到我用無憂結界來避雨,怕是要氣得吐血吧。”
凌童跳著腳在叫:“誰帶我?誰帶我?商師妹,我和你同乘一匹馬好不好?”
商薔手拈髮梢,沒答應。
西門望梅沒有騎天馬來,卻拿出一枝梅花,對凌童說:“問菊,跳上來。”
凌問菊見師妹沒答應他,很是失望。噘著嘴,使勁往上一跳,身在半空,人迅速縮小,那枝梅花卻急速放大,人落在花蕊裡,花瓣收攏,包得嚴嚴實實。
西門望梅嬌笑道:“我也去了。”
輕輕一躍,身子變小。鑽入另一朵梅花,梅枝隨即升到半空,雨點落在梅花上,梅花紅得更豔、更滋潤了。
白蘭仙子、商薔分別乘上天馬,也是置身到花蕾裡,雨根本淋不到她們,我期盼美麗花裙貼在美麗肉體上的情景並沒有出現,讓我大失所望。
魔多惡也有辦法,鼻孔噴出兩道三昧真火護住全身,大雨落在青碧色的火焰上,“嗤嗤嗤”聲不絕,蒸汽繚繞,飛在空中好象大高手的樣子。
倒是說劍沒辦法避雨,我從乾坤囊裡摸出一把青布傘,讓他撐著在天上飛。
風大雨急,說劍腳踩闊劍,手撐布傘,搖搖擺擺,衣衫盡溼。
我大聲喝彩:“說劍,好瀟灑呀,身材很健美呀!”
說劍也覺得自己風雨中手撐布傘在天上飛的姿態地確瀟灑,偷眼朝紅鬃天馬上看,薔薇花蕾含苞不放,反而是凌童撐開梅花一瓣,尖聲叫:“落湯雞,落湯雞,瀟灑落湯雞……”
遠處地面上突然傳來軍隊廝殺聲,眾人飛行速度都緩了下來。
我奇道:“怪哉,這裡是北羌地界,哪裡來的軍隊廝殺?”
再往北飛了五、六里,就見地面上兩支軍隊冒雨混戰,一支軍隊黃盔黃甲,另一支軍隊黑盔黑甲。
我大感奇怪:“黃盔黃甲應該是大胤帝國地軍隊,黑盔黑甲是北羌軍隊,這裡怎麼會有帝國的軍隊?又怎麼會和北羌軍隊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