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容打呵欠說回去吃飯去。
高士瑞盯了一眼陳鴻明,轉身跟著走了。
陳鴻明跑上去要拉江容,“你怎麼可以這樣待我?”
高士瑞早有防備,擋住陳鴻明,讓江容在自己身後,譴責說,“男女授受不親,你要做什麼。”
江容冷笑,“你覺得我應該怎麼樣待你?”
陳鴻明看看高士瑞,又看看江容,可憐兮兮的說,“你們出去玩,我在這裡等你好久,回來也不同我講幾句話,我好久沒見你了,我好想你。”
江容聽著也有些心軟,可是又想想,心就又硬了,“陳少爺,你愛等是你自己的事,關別人怎麼事。玩了一天好累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講吧。”
陳鴻明抱怨說,“大家不是朋友麼,這麼久沒見面,聊聊天都不肯。”
江容點頭,“不要意味你送點菸草就有什麼大不了的了,所謂朋友,就是雪中送炭才珍貴,錦上添花沒什麼。我現在有的是菸草,你送的這些沒什麼。”
陳鴻明很失望的說,“你好狠心。”
江容怒了,“你才等多久,你回家兩個月,吱也不吱一聲,回來了嫌悶酒跑來找我,你當我是什麼,你陳大少爺要找樂子,去找永春樓的姑娘們去。”
陳鴻明忙擺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當天走的很倉促,我讓下人送過來,讓他們說真的是好急,不然,我就當面同你告別了。我回到家裡,也是時時想著你,好多東西我見到就買下來,今天送過來的東西都是給你的,現在事情一忙完,我就立刻回來,我都沒回家,就先到酒館這裡來等著你了。”
江容不接受這種解釋,“這樣講,你還把我的位置排在你父母前面呢,我受不起的。兩個月,你若是心裡有我,就應該時時捎信過來。你沒有。若不是兩個月而是兩年呢?你真是太看重你自己了。”
江容越講越煩,讓人攔住陳鴻明,自己與高士瑞走了。
失望的陳鴻明同朱三訴苦,說江容不理他。
朱三看著一堆前朝的白玉手鐲,正入迷的分析那雕工,不耐煩的說,“你活該,沒見過你這樣的蠢貨,喜歡女孩子,居然還躲開兩個月。兩個月時間足夠成親了,那邊寶珠銀鋪的王小姐就在談婚論嫁了。要是小衛喜歡老子,我都帶她回家成親了,還輪得到你。”
陳鴻明解釋,“我回家,老家還有好多事,我也要做事的。”
朱三吹吹那白玉鐲子,“是啊,你要做事嘛,女孩子要哄的嘛,不能兩全,你選了做事就不要說人家小衛怎麼了。人家小衛又不欠你的,以後你說話言行舉止也注意點,不要害我被她罵。”
陳鴻明再三懇求朱三,說那手鐲送給朱三好了。
朱三戀戀不捨的把手鐲還給他,“我才不收你的東西呢,若是被那丫頭髮現你拿東西收買了我,一定得拿刀劈了我。小衛現在時時在那個啥女子酒館喝酒,那邊不讓男人進去的,我都不好進去的,我有事都是在這裡等她過來找我的。你幫我一個忙,我就告訴你怎麼辦。”
陳鴻明忙讓朱三條件出來。
朱三煩躁的講,“你也知道的啦,我以前不懂事,為了跟著小衛一群人混出來,把安小姐騙到這裡來了,她若是回家,定然名聲不好,只能在外面嫁了算了。她一天不嫁,這事便一天梗在我心裡頭,我一向問心無愧,只是覺得對不起這安小姐,甘文鏡那廝很喜歡安小姐,可恨居然近期都不肯來找安小姐,我恨透了他,。安小姐同他長一般高,哪樣不必他強。你幫我撮合他們兩,我就指點你一下。”
陳鴻明使勁點頭說好。
朱三笑著說,“安小姐,還有那個啥陸老粗的未婚妻,被小衛弄過去在那裡幹活了,你找那個陸老粗同甘文鏡過去找人去,自然小衛就待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