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妍理所當然地接受了,在一月眼前做了幾個待會兒要跳的動作,問:“怎樣,有沒有被我勾了魂兒去!”
一月小雞啄米般的點頭,打趣道:“你啊,現在就是仙女下凡。好在我不是男子,否則早就流下哈喇子了!”
李妍撲哧笑了。
一月拿給她面紗,又給自己繫上了一條,邊繫上邊說:“老鴇交代了,叫我們待會兒要帶著這面紗。”
李妍瞅了瞅手中薄如沒有般的面紗,說道:“這面紗薄成這樣,還不如不戴呢。”
一月懷疑地拿過她手中的白色面紗,一摸,果真,她笑出聲來,說:“這老鴇真真想的出,你這面紗可比我這薄去了太多。看來她是想要你在貴客面前上演一場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把戲呢。”
李妍好笑的奪回面紗,嘟噥著繫上了。一月含笑著看著她,道:“待會兒貴客全要流出哈喇子了。”
“好了好了,你就甭取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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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病百般無聊地把玩著手中的酒盅,雙眼懶散的湊著臺上獻舞的舞姬。李敢更是直接閉眼假寐,對臺上平庸的舞姬全然沒有興趣。
房門毫無預兆的推開,去病手中一頓,轉而望向門口。
一月先行踏進,淡綠的極地裙隨她的動作一拖,竟有種翩翩而來的錯覺。李敢睜開眼,眼睛一亮,身側的去病則饒有興趣的一邊唇角上挑,眼睛似笑非笑的盯著一月。
李妍暫時還未進來,所以屋裡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一月身上。一月掃了眼五種端坐的公子們,看到去病時,她頓時明白了似的,衝去病眨了眨眼。然後走到了珠簾後面,抬手覆上古箏。不一會兒,悠揚的琴聲入耳,李妍踏著琴音翩翩走來。
這下李敢的眼睛都直了,直勾勾的盯著舞動的李妍看。身旁的去病沒了興趣,低頭繼續把玩酒杯。
一曲完畢,李妍取下面紗,露出絕美容顏。一月走出,卻未取下面紗。
李敢立即拍手叫好,其他公子哥夜附和著不停拍手。只有去病冷著臉,眼也未抬。
一月低聲笑了笑,對李妍道:“這些貴客皆是城裡有地位的公子哥,對你進宮之路有很大幫助。”
李妍不語,只是輕輕點了頭,輕飄飄地走到了去病案前,一月眼色一沉
去病終抬眼,抬手與李妍碰了杯,仰頭一口喝下。李妍嬌羞的垂眸,小口的淺酌一口酒杯中的酒。
一月恨得牙癢癢,這李妍搞錯她的意思了,霍去病是個萬年不朽的木頭,她怎麼去招惹他!
李妍又倒了一杯酒,舉杯向李敢。這李敢對李妍是動了春心,見她一連嬌笑地對著自己,手抖得厲害。一月快步走來,搶過李敢手中的酒杯,取下了面紗,笑道:“這位公子一看就是位飲酒厲害的人,這點小酒對他來說不值一提,倒不如讓奴家嚐嚐鮮。公子的這杯酒就欠下了,一會兒讓姑娘單獨陪公子喝幾杯。”語畢,她一仰頭,蹙著眉頭喝下了那難喝的酒。
去病笑意更濃,竟攬過一月,說:“這姑娘真是好魄力。諸位兄臺,我就帶著她去另一邊兒,你們慢慢地在這喝吧。”
一月許是酒勁上頭,她可是滴酒不沾的。在21世紀時最忌的就是酒。不想這胡一月的身體也是如此,一杯就便讓她醉了去,竟乖乖的應著去病,身體更是往他胸口倒去
李妍微愕,卻只是短短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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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病竟要將一月帶回自己的府邸,一月聽到後,身體被驚出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幾分
“那個,我還是回去陪李妍吧。”一月紅著臉說道。
去病一手提回她,緊緊抱著,嘲笑道:“你這個不會喝酒的女人,回去不是自討苦吃嗎?”一月腦袋暈乎乎地,說話也有些糊塗。“我很會喝酒的,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