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搞不懂是什麼表情。亦樂也回了個笑意,淡淡的,眼睫毛閃撲閃撲的,南殷也有看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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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花言語在他自己花園裡仰頭靠著牆坐在地上,閉著眼,皺起那好看的眉,柔柔的,很養眼,也很耀眼。
“花言語……”而後是鼓起膽子。
“花言語,我為上次的事情跟你說對不起。”躡手躡腳地很小心翼翼地道。
聽見那扇門的輕聲響和聲音的由來後,
不知怎麼的,他莫名其妙地肯定一定是那個女生———安半亦樂。
不知怎麼了,他竟然沒有想趕出去的意識。
亦樂依然在那扇門邊站著,後就坐在了離花言語一米外的地方。她知道,他不喜歡人靠近。
花言語依然靠牆坐地,微微鬆了鬆面部表情,全身散發就似一塊北極南極圈的冰地被那麼一小塊熔岩融化的氣息,那完美五官遮掩不了的魅力,如果可以補上那說不了話的板塊的話,那他一定是上帝的最完美傑作之一美男。
“花言語,你不無聊嗎,整天在這裡。我們可以做朋友嗎?”等待著他的點頭,這是無疑的:不能。
朋友?除了南殷,之前不就是有個很好的朋友麼?呵,還不是因為家世?可對於面前的亦樂,怎麼也沒有把她和那“朋友”比較。
見他無所動容不回應,雖然少了語言,但好像少了什麼。
“你可以笑一個嗎?”亦樂在心裡沒把這句話當作無理要求,“其實你可以像南殷那樣那麼笑的,你笑起來肯定很帥。”
“努力好麼?”努力說出一句話也好。
他完美之中缺少了語言,‘可惜’這個詞悲憂觸動了亦樂。
亦樂並不是多管閒事的人,只是失語症這種症狀本就可以恢復,花言語也可以的。
亦樂閃過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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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上面的“南殷之心記”麼?裡面說的“爺爺可能認識安半亦樂。”這看起來像似廢話,實際上這個‘認識’有玄機。
花言語之心記
在這時我又想起了那一次車禍,好可怕好驚悚好恨自己!
停留在十年前那次車禍,六歲時的紅遍滿地佔據易碎的心。
心狠狠地揪痛了起來!
“爹地爹地,我的風箏我的風箏……嗚……”英朗的男人站在我面前的就是我爸爸,正從一個ceo角色轉變為哄小孩的爹地。“好好好,我就去撿回來……”他一副完全對我無可奈何的樣子。
跑到風箏旁蹲下來,剛想撿起來。可是……一輛像吃人的大卡車衝向不該時候來的路道,失控地像兇猛野馬的大卡車。
大卡車笨重地飄了差不多度的弧形,眼看著就要撞上去。
我再也不想讓爸爸撿了,卻晚了,“爹地,回來,我不要你撿風箏,你快回來快回來回來……”回來我身邊,爸!
爸爸還不知情,回過頭來微笑著望著我,等著我的下文。
我要你快躲開!
驚恐地期待地他會躲開。
事實永遠是殘酷的———殘忍地眼睜睜地看著這輛該死的吃人的卡車直直地把爸爸撞飛。
我的手滿是鮮血,“爹地……爹地……”我的心如同上萬噸重的岩石從山上滾落,重重地砸在地面上,露出一道道猙獰的裂痕,那樣的沉重,那樣的無奈。
他還剩最後一口氣。
而後我卻才明白他在最後一口氣時,殷紅的嘴還吃力地無力地無聲地用唇語叫著我的名字:
“言……言語…語”,滿身都是血,布遍滿地,刺著那對世無望的心,刺得滿血濺在薔薇,似吸血著。
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