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居然給他下了麻醉。
大清早的被人叫醒,實在不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尤利想起床,可是看著那隻橫在他胸前的手,氣又不打一處來,提起腳,用非常優雅的動作將身邊的人踢下床。
“尤利·伊賽爾·福爾摩琪,你敢?”男人悅耳的聲音狠狠的威脅,這個不知死活的蠢小子,居然敢踢他。
“哼。”尤利冷哼,“伊貝爾,不要以為你當了王就了不起,你再煩我,我把你的事情公開,讓全國的國民看看他們心中的王是什麼德行。”
“你若敢說我就割了你的舌頭。”伊貝爾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他是王好不好,這個人居然敢踢他,他居然敢。
“我不怕,你又不是沒欺負過我,當年還派人暗殺我,現在……本殿下不怕。”拿起一邊的和服披上,大步向外走去。卻不料腰被人抱住,“我親愛的弟弟,你倒是說說,我怎麼欺負你了?嗯?”
曖昧的氣息在尤利的耳邊吐出,那白皙的臉,莫名的紅了起來。
“你給我滾開。”尤利想把他推開,無奈,力氣沒人家大,“我去告訴寒昕,你當年暗戀過東辰雲。”尤利大喊。
“你說……我也告訴東辰雲,你暗戀雲寒昕。”該死的,還不是那東辰雲惹的禍,當年,如果不是他在自己的耳邊說他喜歡男人,他怎麼會……怎麼會對男人之間的事情有些漣漪,從而……從而惹上這麼個小白痴。
“本殿下才不在乎,東辰雲早就知道了,所以他才會那麼討厭我,那個小肚子雞腸的男人,寒昕早點休了他最好。”這樣,他就可以把寒昕拐來,即使不跟自己做戀人,每天看著也好。
“做夢。”伊貝爾冷冷的地打斷他的亂想,已經繫好的和服被他無情的撕開。
“你……幹什麼……?”尤利慌了,這三年來,伊貝爾對他的態度越來越奇怪,自己也跟著奇怪了,居然多看這個人一眼心也會跟著不受控制的跳動。
找比傲的時候,那個人說,這是心動。
去他的心動,他可是有暗戀的物件的。
可是……怎麼說怎麼奇怪。
“你臉紅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伊貝爾白了尤利一眼。
“又不是沒吃過。”尤利火大的吼叫。
叫聲一出,兩個人均愣住。
“那件……那件事……是……是意外。”那天是東辰雲和雲寒昕登記結婚的日子,兩個受了傷的孤家寡人不知怎的互相安慰了起來。要知道,喝酒的男人容易衝動,安慰著安慰著,就安慰到了床上。
誰知道尤利這小子喝了酒居然這麼乖,伊貝爾自然心血來潮的研究了起來,結果,當他們醒來的時候,一個在上、一個在下。伊貝爾的那玩意兒還在尤利的身體裡,這麼一動,那東西有了感覺,硬了起來。
“意外……你居然給我說是意外?”尤利提起腿,準備再度踢向伊貝爾,卻被他眼明手快的抓住了,手指滑過他的大腿,腿很滑,沒有一般男人的粗毛,當年跟東辰雲比腿毛的時候還被他笑,說那是幼稚。
昨晚兩個人大打了一場,結果累了就一起睡在床上,並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可是現在,這種輕微的碰觸,讓彼此的心悸動了起來。
“你……你放開我。”尤利彆扭了,心怦怦地跳個不停,呼吸有些急促,怎麼辦?怎麼辦?不只是這些,他很清楚的感受到,那抵在他胯間的堅挺是怎麼回事,“你……你……。”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想……想……
“尤利。”伊貝爾叫著,聲音很輕、很沉,不同於他平時的那種悅耳。
伊貝爾本就長得好看,用這種聲音喚人的時候,他的眼神非常專注,人的魂兒,似乎會被吸引進去:“尤利……。”伊貝爾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