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翁輕笑了一下,然後轉身進了木屋。
再次出來的時候,星翁已經披上了風衣,拄著柺杖準備出門了。
“師傅,你要去哪裡?”阿列還在咀嚼著剛才星翁說的話,暗自在心中問自己,自己還會不會和風千韻再相遇。
星翁笑了一下,“臭小子,你已師成,我也算是功成身退了,從今天開始,我要到處去走走了。”
說完這話,星翁便拄著柺杖往山下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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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間,眼前的景色流轉,風千韻再度陷入昏迷之中。
頭痛欲裂,風千韻再次爬起來的時候身下的水泥地板,自己還身在十七局的大樓裡面,而慧悟禪師已經不知所蹤了。
風千韻站起身子的同時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手機,時間還是她遇到慧悟禪師的那一刻,彷彿那三個月的生活是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但是風千韻知道,那不是夢,她確確實實地經歷了那三個月,也確確實實地……
男人,你小時候比你現在可愛多了麼!
風千韻大步往樓上走去,好像她此時所處的地方並不是第十七局的大樓,而是她自己家一樣。
到了樓上,風千韻便被僧正帶來計程車兵攔住了去路,手槍指在了風千韻的太陽穴上面。
“風千韻是吧,自己一個人?”
風千韻倒是還不知道自己這麼有名,對方隨隨便便站出來一個士兵就認得她。
“是,我一個人。”風千韻伸出雙手,“帶我去見你們的長官吧。”
風千韻的自覺反而讓人起了疑心,“你想耍什麼花樣?”
“怎麼?你們怕了?”風千韻仰頭,挑釁地看著對方。
“誰,誰說我怕了,我們軍部豈會怕你?”對方再厲害也就是一個女人而已,他們軍部又怎麼可能會怕了她?簡直是笑話!
說完,那人直接押著風千韻往樓上去,也不用手銬,手銬那東西是警察才用的,他們是士兵,是軍隊的人,不需要那東西。
風千韻被押到了僧正的面前。
僧正看到風千韻,有些小驚訝,“我還正愁不知道到哪裡去找你,你就自己找上門來了?”
被人當成待宰的羔羊的風千韻卻是一點階下囚的自覺都沒有,“我還正愁找不到幕後黑手,你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相比之下,要見他一個陸軍上將要困難多了。
面對僧正,風千韻那氣焰,可以用囂張來形容了。
“你有種啊,該這麼跟我說話。”僧正眯起眼睛,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寒意。
“我是女人,帶不帶種不重要,倒是你,光帶了種,身體其他器官估計都沒帶,心肝脾肺估計缺得差不多了。”
“你挑釁我?”僧正邪佞一笑,他喜歡捕捉獵物,更喜歡玩弄獵物,享受他們垂死掙扎的模樣。
“挑釁?不,這個詞語太文雅了,更準確來說,我是想要搞死你!”
“作為一個女人,你說話還真是不雅。”
“遇人說人話,遇鬼說鬼話,這是我的基本原則,罵你那是對我的口水的一種褻瀆。”
“呵,嘴巴挺利的,只不過……光耍嘴上功夫有什麼用呢?”僧正眯著眼睛,嘲笑著風千韻。
風千韻微笑了一下,一個旋身,甩開身邊兩人的鉗制的同時割破了兩人的喉管,動作一氣呵成,不過是一剎那的事情。
“看來我作為階下囚出現的形象讓你產生了我低你一等的錯覺了。”
僧正拍了拍手,“身手不錯。”對她來說算是不錯的了,只是,她挑錯對手了!
“讓那個人進來陪她練練手。”僧正對自己的下屬說道。
僧正自認為面對風千韻,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