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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社會上有人為了達到摧毀我公司的形象,不惜栽贓我先生,我想問問這個人居心何在?難道社會少一個熱愛公益和慈善事業的商人,他就開心了嗎?我們邵陽集團將保留追究此人責任的權利。而且我們將積極與美國方面溝通,今天我們已經向錢理教授發出了律師函。我們紹楊集團身正不怕影子斜,一定會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給大家一個交待。”

媒體一片譁然,形勢來了個180度的大轉彎。我的後腦勺像是被人用大榔頭狠狠地敲了一下,除了空白就是汩汩湧出的鮮血。我全身都冰冷,猜不出這件事情為什麼會演變成這樣。我給陸輕天打電話,她電話一直關機。我不知道這些政治家說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不知道事實是否這樣,還是說這又是一場欺瞞大眾的政治秀?

我矗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刺耳的手機鈴聲響起來,我以為是陸輕天回撥給我,立刻接起了電話,想不到電話那頭卻是我導師的聲音。

導師說:“我收到律師函了。盧欣然,你給我的資料不是說靠譜的嗎?雖然案例化名了,但真要追究起來,不一定能逃脫的。”

我嗓子幹疼,突然有些想吐,我說:“老闆,你容我先調查調查,你先彆著急,我保證你不會出事的。”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奔向廁所,排山倒海地吐了起來。

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莫非秦紹真有通天的本事,把這件事情給壓下來了?可如果真是靠壓下來的,不應該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怎麼還會起訴我導師呢?

我實在想不通,只好頹廢地坐在馬桶邊上,對著牆發呆。

46、第十四章 脫軌?慌(2) 。。。

不管怎麼樣,A市肯定是要回去一趟了。我收拾了一下行李,和爸媽說了一聲學校裡有急事,就匆匆返回A市了。

秦紹的別墅我不敢去,現在什麼狀況都沒搞清楚,我只好先蝸居在學校的宿舍裡。我繼續大陸輕天的電話,她的電話還是持續關機。

我只好去邵陽集團的總部大樓前去堵她。我想要問個清楚,這件事情怎麼最後成了我的錯?明明是你指使我的,你現在推得一乾二淨了,是來玩我嗎?你要看我這情婦不順眼,直接買兇殺我就行,為什麼還要大費周章呢?

我圍了塊圍巾,把整張臉縮在厚圍巾裡,給劉志打了個電話。

劉志剛好出外勤,現在不在公司,得過兩個小時才能回來。我說沒關係,我等你。我只是想透過他進入邵陽集團的樓裡。這裡面都是需要員工卡才能進入的,可能現在是非常時期,警衛也很敬業敬崗,一直在刷卡口前巡邏。現在我化成蒼蠅都飛不進去。

在等劉志的期間,我像是信訪局門口的信訪人員,蹲在邵陽集團的花壇裡,緊緊盯著門口進出的人。下午四點,進出大門的人並不多,太陽快要落下,穿堂風吹得我哆嗦,我裹了裹圍巾,對著腫成饅頭的手呼著熱氣。

我想我怎麼淪落到這個地步?是自作孽不可活嗎?可是我又沒有做錯,我只是把秦紹的罪證揭發出來而已。刨去那些糾葛,我還算是一個正義使者,臥底在秦紹家專門揭發他的惡行。可是貌似我又玩砸了。

我冷得快要抱成一個球時,忽然感到有人拍了拍我肩膀。我一回頭,看見秦紹站在我後面。他面無表情,對我現在狼狽的樣子一點也不透露他得志的心理。

我卻有些怕,可事到如今,清晰這個事情全部的人就在這裡,我苦苦等陸輕天,也不一定能得到一個真實的答案。至少我瞭解這個人更多一些。與其等死,不如就此一搏。

秦紹摘下皮手套,對我說:“你有事問我對吧?我剛好也有話問你。跟我走吧。”

他也不管我同不同意,只管往前走。我心裡有些恐慌,忽然發現秦紹瞭解我要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