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別再跟晉王生悶氣了,如今不需要什麼皇帝詔書,一切便已水到渠成,還有什麼可求的呢……”
“我求得可多了。”他拉低她的身子,將她上半身都拖進桶裡,不客氣地潑了她一身溼。
白色單衣浸了水,她一身玉肌便若隱若現地呈顯了出來。
“你若有了孩子,我才能真正安心,確定誰也拉你不走。”他吮著她的唇,指尖扯開她衣領,讓她大半肌膚呈露在他面前。
“那也得等你快點沐浴完畢哪!”李若水在男女之事上總沒他來得自在,紅著瞼蛋輕聲說道。
“你進來不就得了。”他的鼻尖輕觸著她白嫩咽喉,不禁隨之品嚐而下。
“你別胡來,這桶子坐兩個人太擠。”她辣紅著臉,驚呼一聲便要後退。
“你若坐在我身上,便成。”
耶律烈挑眉一笑,霍然起身將她整個人抱入木桶中。
她還來不及驚撥出聲,整個人便被卸去了衣裳,迷醉在他火一般碰觸之間,什麼話也來不及多說……
十日後,耶律城主到晉王府下聘,迎娶晉王府在外流落多年的郡主、亦是耶律烈原本侍妾一事,造成北夷城內外大大轟動,街頭巷尾討論不休。
光是那聘禮,就夠人們談論個幾個月都還記掛著不忘。
撇去珍珠珊瑚等等奇珍異寶不提,耶律烈派人送上金塊一箱,顯示其娶妻之意甚堅;珍貴絲帛一匹,表現他對於妻子的柔順之意;他甚至還以玉盒盛上丹砂一片,以示其不納其他妻妾之忠貞。
晉王府收這聘禮收得有面子,加上耶律城主說是為了新妻子還願,大開穀倉濟糧救民十日,一時之間聲聞全國。便連皇上都親自賞賜了夜明珠一對,並賜下“佳偶天成”匾額。
耶律府裡的人當然開心,畢竟李若水待人原就極好,加上晉王府那邊為了感激他們對李姑娘的照顧,每個人都發給了一份大禮。加上城主近來龍心大悅所賞賜的銀兩,每個人做起事來全都精神極了,整個府裡張燈結綵地好不熱鬧。
這一日,正是婚嫁之時。
耶律烈笑得合不攏嘴,整日盼著快快將李若水迎娶入門。
下聘之前,李若水便已搬至晉王府。兩人每回碰面時,身邊總有晉王、婢女陪侍在一旁,害他什麼事也做不成,悶都悶壞他了。
在耶律烈出言催促之下,花轎很快地便回到了耶律府大門前。
田管事領著府內僕役,對著眾人撒出大把銅錢、糖果,李若水則在小環攙扶之下,踏上鋪著青氈錦褥的地面,一路足不沾地的走過中門、進到屋內大廳,依著媒婆聲音,與耶律烈行禮如儀。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一身紅蟒服的耶律烈好不容易聽到了“送入洞房”這四個字,舉起金秤桿便掀起新娘蓋頭,好讓觀禮眾人皆能見識到新嫁娘的美貌。
紅蓋頭既掀,李若水揚眸朝著耶律烈盈盈一笑,滿屋室之人立刻歡撥出聲。
耶律烈望著妻子嬌容,一手緊拉紅綢同心結。迫不及待地便想帶著妻子回到新房。
而正從主位下座的卓文風,則是走到一旁與遠道而來的朱芙蓉說話。
打從耶律烈下聘之後,卓文風便派了最上乘車馬從南方接來朱芙蓉,說是要讓她先沾染些喜氣,也與王府新成員好生熟悉一番。
“朱姑娘請至新房一坐,我好讓新妹子出來拜見一番。”卓文風說道。
“您客氣了,找著了小郡王,奴家原本就該來拜見,我爹還讓我帶了一套首飾,慶賀郡主大喜。”朱芙蓉溫婉地笑著說道。
晉王望著這名自己選中的女子,心裡卻是冷意不斷,與錢巴子見面之後,他才知道朱芙蓉所犯惡行不可勝數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