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不解的時候,紅破跳到了松賀的面前上串下跳的一通忙活,不等我問。
那傢伙化作一道流光又飛快的跳了回來。
“呀,小畜生,將藏寶圖拿回來!”松賀大叫。
紅破的小爪子拽著一塊綢布,然後朝著松賀揮了揮,之後飛快的收起來,兩個爪子抓了抓自己的臉和眼皮,對著那傢伙扮鬼臉。
“氣死我了,你個小畜生。”松賀氣得跳腳。
我讚賞的對著紅破挑了挑拇指,紅破一陣洋洋得意。
松賀還在哇哇怪叫中,叫喊聲還沒來得及出口,忽然身子一顫,眼睛瞪得大大的,甚至難以置信的轉頭看向了身後。
此刻他的身後,一個比他大了兩倍的人猶如大猩猩一般站在那裡。
而那傢伙的身體偏下方,探出來一個古怪的觸手,觸手狠狠刺進了松賀的胸口,就在松賀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那抓手一把抓住了他的心拽出來。
“乖孩子,你驚動了本座,就該付出代價,來讓本座嚐嚐你心的味道如何?”
松賀聞言忽然笑了,只是,那笑容中充滿了瘋狂。
“呵呵,咯咯……”
松賀一直浪的喉嚨裡發出一道古怪的聲音,最後詭異的轉頭看了一眼我們,隨即仰躺在地,死於非命。
在他死後,一股濃烈的怨氣爆發出來,飄向了身後的那個怪物。
隨即,我們便眼睜睜看著那傢伙又大了一圈,手啊什麼的,都變成了一條條又長又軟的觸手,很有點章魚的感覺。
“這東西果然很噁心,起初在白目三孃的記憶裡看到的時候,我還以為是那丫臆想出來的呢!”我吐槽到。
“不過很符合松賀家族的形象。”頻修很嚴肅很正經的說。
只是他的這句話還是讓我忍不住噴笑出聲。
“想不到你還有幽默細胞啊!”我笑著問。
“哎呦,不要這樣看著我,我說的都是真的,人家雖然是男人,也是會害羞啊!”
頻修那傢伙也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什麼,總之讓我更加忍俊不住了。
我們這邊歡聲笑語的,那傢伙已經暴跳如雷了。
“汝等,愚蠢的支那人,本座沉睡了好久,剛好吃了你們填滿肚子,這個妞倒也不錯,先玩玩剛好。”
那傢伙的聲音很難聽,就如破風箱一樣,聽上去讓人全身都發冷發寒。
“我就想不明白了,為什麼他們總喜歡叫我們支那人。支那人到底是啥意思啊?”
“反正就是蔑視的意思就對了。”
“那他們不也是島國小矮子了。”談談歪著頭一臉好奇的問。
這下子別說我,就算是頻修都被笑噴了。
我們這邊歡快無線,那傢伙暴跳如雷,隨即,一道白色光華爆起,幾個到閃電朝著我們爆射過來。
靠近了才發現,那些白色的閃電都是那傢伙的觸手,它是打算用觸手將我們都給綁了。
“姑娘後退!”頻修大喝一聲,揮手丟出去十幾根銀針。
我有點好奇,頻修身上究竟裝了多少銀針。
銀針刺到那觸手上,可惜,那傢伙根本沒有痛感,依然保持著飛快的速度朝著我們爆射而來。
這下子談談忍不住了,手掌在空中畫起了半圓,一道寒冰般的盾牌出現在我的面前。
另一隻手拿起長劍在空中劃出一條匹練,飛快的朝著那些觸角切割下去。
這次有了作用,有些觸手被劍光劈斷。掉在地上。
詭異的是,那觸手掉下去後居然還在蠕動,彷彿是打算回到本體上,再粘合起來。
我見狀也急忙出手,一道道風刃,火球,冰球都不要命的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