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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一鳴心裡警鈴大作,恍然發現還真是那麼回事,立刻在心裡把童白的標籤從“路人醬油黨”提升到“需要警惕的開掛者”。
一本小說裡,開掛的不可能只有主角,還有主角的對手們。
感受到郭一鳴對童白的警惕,小天道臉上笑得傻兮兮:“鳴鳴以後可要防著他一些。”
郭一鳴鄭重的點頭,反過來叮囑小天道:“你一定要離他遠一點,他那是家族遺傳病,永遠長不大,外加少年白頭。要是讓他發現你特殊體質,說不定也要拿你的血做藥引。他可是石斛殿未來的殿主,為了能讓他更進一步,石斛殿出動大乘期為他抓人,都正常。”
小天道佯裝害怕的撲到郭一鳴懷裡撒嬌:“鳴鳴!這個修真界好恐怖,動不動就吃人,你一定要保護好我!”
郭一鳴雖然感受不到小天道的害怕,只當這孩子粗神經,認真道:“當然,我不護著你,誰護著你。”
小天道心裡暗搓搓的偷樂:哈哈,在無形中就滅殺了一個情敵,我果然好聰明!
順便在心裡的小本本上記下:鳴鳴喜歡被人依靠,以後我一定要時刻賴著,不能讓任何人搶走這位置!
想了想,小天道又在後面重點備註:鳴鳴虛榮心好強,但是絕對不能跟他說!我要用所有手段,滿足他的虛榮心,讓他永遠看不上別人!
郭一鳴卻抱著小天道,安撫的拍著他的肩膀:自家天天自從被關到丹爐煉丹,似乎就有心理陰影,膽子越來越小。
雖然太膽小不太好,但是他捨不得讓小傢伙再獨自面對敵人。算了,就這樣吧,反正是要護一輩子的。
外面修士吵得熱火朝天,琉璃珠內兩人溫情脈脈,突然小天道眼神一冷,收斂笑容,對郭一鳴認真道:“鳴鳴,我感應到一個人了!”
“誰?”
郭一鳴一時還真沒反應過來,自家娃兒變臉好快!
“李寧坤!”
小天道咬牙切齒的吐出三個字。整個修真界,他最厭惡的就是那個傢伙。如果不是那個傢伙,他也不會跟他家鳴鳴分開一個多月,還害鳴鳴受傷。
郭一鳴按住小天道的雙肩,冷聲道:“他在哪!”
如果小天道是對李寧坤厭惡,那郭一鳴就是對他恨之入骨。如果天天不是天道,只是一個體質特殊的孩童,李寧坤拿人煉丹的計劃必定已經成功。
只要想到眼前這個只是有些調皮、喜歡惡作劇的小傢伙差點死掉,郭一鳴就覺得怒火中燒。
“他正在慢慢接近,我能很清楚的感應到。”
小天道抬起左手放到郭一鳴面前,張開手掌讓郭一鳴看。
只見掌心上方,漂浮著一個鮮紅的血珠。血珠正在不斷向一個方向撞去,卻似乎被什麼無形屏障攔住,怎麼也飛不出去。
“這就是他的精血。那日我的血被丹爐吸收,天環護住我的時候,把他融入丹爐的精血困住,藉由它吸收了李寧坤大半的法力,所以那傢伙當時已經受了重傷,不知道跑哪養傷去了,現在才跑回來。”
郭一鳴看那精血活力十足,就知道李寧坤即使受傷,也沒有傷到根本。
“你能用這滴精血,禁錮他嗎?讓他認你為主。”
修真界有很多東西都是禁忌,比如絕對不能讓自己的精血落入敵人手裡,否則就很容易受制於人。
如果李寧坤變成了小天道的奴僕,那報仇就簡單多了。
“我現在還不行。”小天道沮喪的垂下腦袋,“只有我修為比他高,才能強制收僕。現在只有自願成為我奴僕的,我才能控制。”
“好,那我們就等你修為壓制過他的那天,親自報仇。”郭一鳴揉了下小傢伙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