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教你常不留一句話就出國去。”她才不同情曉依呢。
“好好好,我錯。”連好友都不幫她,她能如何?“飄舞,佛瑞到底有沒有說他何時會來?”
“有,他說過新年時,他會來日本。”飄舞拗不過曉依。
“新年?紐約新年才是最好玩的,他幹嘛沒事來日本過新年?他瘋啦!”天曉得,她多想去紐約過年。
“曉依,要是你每年都過一樣的新年,你會覺得好玩嗎?”
“嗯、呵……”乾笑幾聲,曉依藉以掩飾她的尷尬。
搖搖首,飄舞的心早飄到了百里外的紐約……
“什麼!你要去日本?為什麼?”佛瑞無法置信地說道。
“佛瑞,你需要這樣驚訝嗎?還是,你瞞了我什麼事?”朔雲似是無心地提起,心底卻是嘲笑佛瑞的天真。
他和黑鬚家的小丫頭,還不明白他有多麼神通廣大?
“沒有,倒是你,去日本所為何事?”他不願意這般臆測,可朔雲今日的反常,教一股不祥之兆油然而生。
“去散心、去辦事,什麼理由都可以。”朔雲做事從不必有理由。
“你的事業怎麼辦?收購卡蘭的事,不是進行一半了?”
佛瑞拚命地找著藉口,希望能打消朔雲去日本的念頭。
“我的下屬會負責,小事不用我費心。”笑得陰險,朔雲仿似無心。“或許我該順道拜訪黑鬚,據說黑鬚的外……”“不行!”沒多加考慮,佛瑞就衝動地大喊。
佯裝懵懂地皺眉,朔雲淺笑道:“為什麼不行?”
“因為……那裡的女人都很恐怖,像酷斯拉。”佛瑞快呈現語無倫次的狀態了,他迫切地希望朔雲別去日本。
“酷斯拉?你沒去過,怎麼知道?”他硬是不信。
“這……我的朋友都這麼說,別去了啦,朔雲。”
“你為何極力反對我去日本,是有誰在那裡嗎?”
“是……不、不是,我是講,我是基於朋友立場勸你,怕你去了後悔。”他怎能讓朔雲再次傷害飄舞。
點了下頭,朔雲笑出口。“哈……佛瑞,你的話永遠能令我捧腹”小笑“,饒飄舞要是知道,她會很感動的。”
“朔雲、你知道她在日本?”那麼,他去日本是……“你說呢?”笑容逐漸冰凍,朔雲望著他。“你是我朋友,我一直很信任你,你卻幫助那個背叛者離境。”
“她不是背叛者,她付出的夠多了!”
“沒有我允許,離開紐約,對我而言她便是背叛者。”他無法原諒她就這樣離去。
“那時你受傷未醒,她要如何得到你允許?”
“那她就不該走。更該死的是,她竟然隱瞞她的行蹤,這不叫背叛嗎?”朔雲惱羞成怒地咬牙道。
訝然地看著朔雲,佛瑞幾乎快不相信眼前所見。
“你那樣傷她,你要她能如何?她是想一個人冷靜情緒,才迫不得已。”佛瑞深感無奈道:“媒體要是知道她到日本,一定會追去。就當是你給她的恩惠,別去找回她,她為你做得夠多了。”
飄舞不會願意,讓朔雲看見她瞎眼的。
“那又如何?我怎能讓她離開我?”朔雲冷冷地道。
瞪大眼看著朔雲。“你愛她嗎?朔雲。”
朔雲冷著臉。“我愛她?佛瑞,女人對我來說是何意義,你至今還不明白嗎?”他沒有愛人的可能性,而飄舞,即使他不愛她,她也沒資格愛別人。
“飄舞和那些女人,在你心裡是一樣的嗎?”
“女人沒有特別重要的,除非她是金礦。”燃了根菸,他吐出口嫋嫋的菸絲。“但,她跟那些陪我上床的女人不同。”在佛瑞浮現安慰的笑時,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