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接受這個案件的偵破工作,女孩自然不害怕危險,被李辰龍這麼一說,她更期待未來的偵破過程了。
洛陶,並不是此人的本名,事實上,對於洛陶相貌的描述,陳璐說的也比較模糊,畢竟兩人上次見面,已經在半年前了。雙方接觸的次數並不多,記不得對方長什麼樣子情有可原。
只是這樣無疑加大了偵破的難度,至少蘇寒珊要心生絕望了!
抓不住洛陶,就難以對沈蠻構成威脅,不管玉佩作為證據,還是陳璐作為人證,分量根本不夠重。為不打草驚蛇,上級並不讓偵破小組直接面對沈蠻,各種形勢對偵破工作相當不利,蘇寒珊不知如何下口了?
唯一有利的訊息,據陳璐說,很可能這幾日洛陶已經回國了,若有看不透真假的古玩,上門找他鑑定可能性很大。
從別墅將陳璐帶走,眾人穿著便衣,再放陳璐回去,大家守株待兔是個不錯的主意。商量後,陳璐很快被釋放了,以求戴罪立功。
回家的陳璐倒奇怪了,那個問他話的年輕“刑警”如何曉得洛陶的?聽刑警們詢問口氣,分明對洛陶這個人一無所知才對。
打的回到別墅,陳璐心情格外緊張,蘇寒珊讓他一切正常生活,被迫成為線人的他,如何正常的起來啊!擔心被洛陶看穿,就他最大的心結所在。
洛陶生意做得很大,敢把價值數百萬,甚至上千萬古玩玉器走私國外,對方必然有著相當深厚的根基,不說別的,陳璐就能看出來,洛陶有著功夫,身邊保鏢更為此中翹楚,絕非泛泛之輩。
此種人如何得罪得起?但警方更加惹不起,陳璐唯能寄希望蘇寒珊她們保護措施得力了。
坐在沙發上心緒不寧,冷不丁見年輕“刑警”端上杯茶來,陳璐苦笑道:“你扮我的徒弟,很容易被人看穿的,你們做刑警的和我們搞古玩的,根本兩碼事嗎。”
李辰龍樂了,問道:“陳師傅,如何這樣說,我哪點長得不像搞古玩的了?”
“首先氣質就不同,做古玩生意的,哪裡有你這樣氣質浮躁的,一點沉穩的樣子也沒有,”陳璐盯著小子打量道。
“那麼還有其他的嗎?”
“當然有了,你看看你給我倒得茶,直接拿開水去泡,這是碧螺春啊!幾千塊一兩,哪裡有你這樣糟蹋好東西的,人家一眼就能看出來,你並未此道中人。”
“那個還有嗎?”李辰龍揉著腦袋道,貌似人家說的對啊!他根本不適合欣賞古玩。事實上,李辰龍接觸的各種古玩玉器,相當多了,大多數價格高的離譜。
幾十上百萬的東西,在他看過的物件中,根本排不上位。
“還有,你拿東西的動作,太毛糙了!萬一把東西損壞了呢?每件文物價值不菲,一旦破損了,後悔莫及啊!”說完了,陳璐語重心長道:“所以總的來說,你不適合做我們這一行,讓你扮我的徒弟,好不好要被人一眼看穿了。”
“好啊!我承認自己不適合幹鑑定古玩這一行,職責所在,我卻必須幫你。”
“害我還不好?”陳璐抿了一口清茶,道:“你來演搞古玩的夥計,基本上屬於南轅北轍了,還不如換給人來得好。”
這麼看不起他,李辰龍老實閉嘴了,陳璐得意道:“小夥子,你要學得東西多著呢,玩古玩,決不是一朝一夕能窺探出門徑的。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我該稱呼你做什麼?”
“我姓李,叫李辰龍,你以後稱呼我小李好了,在你的手下,我就改名李龍了……。”
男人滔滔不絕說著,開始陳璐還聽著有滋有味,很快反應過來,驚訝道:“你是李辰龍,和那個修復佛前玉瓶的同一個人嗎?還有你賭石掙了好幾個億啊?”
“實在讓陳師傅失望了,我和你說出來的,的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