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賤就犯賤,我樂意!”某男人有種欠抽的嫌疑,被人罵了“犯賤”,還能笑的這麼春光明媚的,這世界大概就只有這凌二爺一人了。
“……”聽著這男人的豪言壯志,蘇小妞敗下陣來了。
算了,人家愛犯賤,那是人家的事情。
和她蘇悠悠,有什麼關係?
不讓她離開是吧?
那她就在這裡將就呆一晚上。
今晚能阻止他不喝酒,就像是佛祖說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這樣的話,將來她蘇悠悠去了天堂,或許還有個總統套房!
不要懷疑,這就是蘇二貨的想法。
丫的,為了死了之後有個總統套房,她忍!
但他要是敢以下犯上的話,那她蘇悠悠也能將他打的滿地找牙。
見蘇悠悠終於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凌二爺的防備也稍稍鬆懈了下來。
不過這會兒他還是嚴防死守著蘇悠悠可能逃跑,在蘇悠悠坐在沙發上的時候,他將一側的沙發給挪了過來,堵在門邊上和蘇悠悠並排坐著。
“蘇小妞,長夜漫漫……”凌二爺春心蕩漾的笑容,讓蘇悠悠很懷疑,他這是春心氾濫,想要找打了。
不過接下來凌二爺開口說出的一句話,讓蘇悠悠握緊準備揮出的拳頭給收了回來。
“蘇悠悠,既然今晚的時間還很長,我們聊天吧。”某男,又建議著。
說是建議,他自己已經已經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
“悠悠,我媽被送到國外,其實不是我做的。”
“她打了你,還冤枉了你,其實我覺得坐牢也是她罪有應得。所以,我從沒有想過要去把她給弄出來。”
“做這些的,是我爸。畢竟我媽陪了他那麼久,所以他還是弄出來了。不過現在他將她安頓在國外的療養院。說實話,那裡其實也跟坐牢沒有什麼區別。常年都見不到外面的世界,也聽不到外界的訊息。”
這是,離婚這麼久之後,凌二爺和她首度正式的說起他母親的事情。
對於這些,蘇悠悠壓根就沒有作答。
但凌二爺沒有洩氣,又找了一個新的話題。
“悠悠,我爸養了個女人。據說,那個女人還和給他生了個兒子。最近,我爸都住在她那裡。”
“還有,其實我爸最近在公司做的那些決策,包括讓我和范家的那個瘋子聯婚的事情,都是那個小賤人的意思。”
“悠悠,你知道麼?我爸想在就將那個女人當成了他的祖宗,只要是她說的,他都當成了聖旨。現在就差,為她去摘天上的星星了。”
“悠悠,我懷疑那個小賤人生的其實不是我爸的孩子。她懷孕的日子和她生產的日子,壓根就對不上號。你說,我該不該去弄那個小雜種的dna樣本來做個親子鑑定什麼的?”
“悠悠,其實我真的恨我爸。為什麼都已經一把年紀了,還能折騰出這麼多的事情?”
“悠悠,你說我到底該怎麼辦?”
聽著那個男人的一字一句,蘇悠悠又白了他一眼。
媽的,養女人生雜種的事情,也不是她蘇悠悠乾的。
為毛,要問她?
可凌二爺說的津津有味的,每一個問題沒有得到她的回答,他又開了口。
這樣的他,壓根就不像是在找蘇悠悠聊天,倒像是想要將自己心裡這段時間積壓下來的那些東西和蘇悠悠吐露。
“悠悠,我爸說他的另一個兒子和我長的很像。”
“媽了個逼的,老子長得這麼帥,那雜種怎麼跟老子相比?”
“……”一個鐘頭之後,他還在說。
而且,他說一個鐘頭,都不口乾舌燥似的,還在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