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更重要的一點是,他知道她這兩天都沒有多少胃口。
飯都吃不多,更別說肉了。
這樣,怎麼能供給給她自己所需的營養?
談逸澤可真的不希望再次看到,她懷著身孕卻又不得不因為營養不良而到醫院輸液的事情。
而本來還抱著保鮮盒,不知道該不該吃的顧念兮在聽到談逸澤的這一番話之後,便乖巧的開啟了盒子,伸手將一塊牛肉放到自己的嘴裡。
咀嚼的那一瞬,一滴晶瑩從她的眼尾無聲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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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扮的花枝招展又能怎麼樣?就衝著你的那個跛了的腿,你以為現在還有什麼人會看得上你?”
同一天的下午,難得趁著週末又發了工資冒了一條大減價殺到的花裙子在自己的房間裡試穿的霍思雨,聽到門口傳來了這麼個冷嘲熱諷的聲音。
不用回頭,霍思雨也知道是舒落心那個賤人。
也只有她,才能在這所房子裡暢行無阻!
“我就算跛了又怎麼樣?最起碼,我還年輕,有的是資本。等我有錢了,繼續將腳給墊高不就行!可比你這都更年期到了的老女人,好的不知道多少倍!”
沒有理會站在門口冷眼看著自己嘲諷一句又一句的老女人,霍思雨仍舊站在鏡子前,左看看右瞧瞧,看看這身裙子適合不適合自己。
而舒落心聽到霍思雨這麼說,面色明顯一沉。
本來,她張嘴還想著把霍思雨給趕出這所房子的。
但一想到霍思雨之前在明朗集團裡和自己說的那一些,她只能按耐著自己心中的不快。
是啊,要不是為了保住自己最後的秘密,她怎麼需要讓自己最看不慣的賤女人都住進家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呢?
再說,現在她還想從霍思雨的口中套出點關於明朗集團的事情呢!
雖然霍思雨現在只是明朗集團裡的一個清潔工,到好歹也算是打入了“敵人的內部”。
有些資料,肯定能比她這邊來的要多。
在這個時候要忍不得,肯定要亂套了。
想到這,舒落心做了一個深呼吸之後,才開口對霍思雨說:“你可不要忘記我答應讓你住在這裡的前提條件是什麼!”
而站在鏡子前的霍思雨,其實早已將舒落心剛剛那一系列的反映,都看在眼裡。
舒落心不服讓她住在這個家裡又怎麼樣?
如今,她還不是得忍著?
看著面色陰沉,卻還是不得不剋制住自己滿肚子的怒火的舒落心,霍思雨的紅唇勾了勾:“放心,我沒忘!”
“沒忘,那你倒是跟我說說看,你這段時間都打聽到了什麼訊息?”
舒落心也不掩飾自己今天進來這個房間的目的。
想要留住一個棋子,甚至這個棋子還是自己最討厭的女人,那就必然要讓她看到這個女人還有可利用的價值。
霍思雨自然也知道這個女人的用心,所以這次倒是連反駁都沒有,徑自開口:“你知道麼?這段時間,顧念兮已經好久都沒有出現在明朗集團了!”
“顧念兮沒在明朗集團?你會不會看錯?”舒落心微眯著雙眼,從霍思雨面前的那面鏡子的反射中,看著霍思雨的眼。
似乎,想要分辨霍思雨這一番話的真實性。
身為公司的決策者,若非有什麼重大變故,很少有人會那麼長時間不出現在明朗集團。
擱在別人身上,或許舒落心也會相信。
但擱在顧念兮身上,她信不來。
她好歹也在談家呆了那麼久,和顧念兮相處也有兩三年,自然知道顧念兮待人處事的態度。
以她對顧念兮的瞭解,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