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一些醫院都有這種觀點,認為人一旦進醫院看病,就是他們手中的道具,想怎麼擺佈就怎麼擺佈。甚至有個別醫生把剛死之人的器官賣給別人的現象,更遑論病人的**權這樣雞毛大點的小事。
可惜,現在也沒有個人**權的說法。可憐的的陳浩沒想到竟然在這種情況下被裸觀,更是被好幾雙手無意中觸碰到他的男根。要是他醒著,樂子就大了。
所以說,昏迷也是種很好的保護手段。救命時期,護士們自然管不了這麼多,更何況她們也為其他病人做過備皮工作,對這種事也司空見慣。
最難受的是躺在陳浩身邊的陳景天,不但要承受內心的煎熬,還得看著兒子通紅的臉,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陣陣熱浪,一時間,他對是否再堅持自己的理想產生一絲動搖。
發熱是病人自身免疫功能起作用的結果,但陳浩這場燒委實有些兇猛。他本身吐出幾口血,再加上即便是在昏迷期間也一直牽掛著父親的病情。所以,人玉合一的他潛意識的心神全放在父親身上,也就是他具有的治療能力毫不保留地用在父親身上,對於自己根本沒顧及到。而這種治療要耗費主體的精氣神,反倒導致他身體變得非常虛弱。要不是他體能有異於常人,這種長時間的高燒會要了他的命。
一晚上的物理治療和各種藥物控制,總算把陳浩的燒退下來,整個病房人全累壞了。尤其是曹老爺子,上歲數的人根本經歷不起這樣的折騰,見到陳浩的燒退了,疲憊的老爺子才回家去休息。
陳浩在第二天早上清醒過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父親的面容。此刻,他慈祥的目光是如此親切,更是如此的真實,讓陳浩激動的想放聲大唱。見到陳浩醒來,陳景天露出快樂的微笑,擁抱兒子的同時悄然在他耳邊說:“兒子,快鬆手,我快憋壞了。”
當然,陳景天的聲音是如此輕快,兒子能醒過來,做父親的怎能不開心。陳浩聞言,才知道自己抓著父親的手。當他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手上時,腦海裡又出現雜亂無章的人體結構圖,而從這些圖裡,他再沒有發現血管有堵塞現象。
“兒子,你怎麼了?”父親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他腦海裡影象頓時變得模糊,茫然間他鬆開手,默默地搖搖頭。
陳景天沒再問下去,大概他的確是憋得慌,悄悄地下床方便去了。陳浩坐起來發現病房裡橫七豎八地睡著人,尤其是他**趴在他的枕頭邊睡得正香,他不由地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母親。霎時,一幅幅圖再次在他腦海裡出現。他急忙集中精力挨個檢測這些圖,發現腎臟部位有些些微小的結晶體。難道這就是腎結石?
在陳浩思索間,發現這些小結晶體慢慢地變得模糊,進而消失不見。他猛然記起母親曾說過她的下腹有時候隱約作痛,不由地起了疑惑,“難道我又得到一項特異功能?”
等他放下手,腦海裡的圖片慢慢地模糊,最後消失不見。這兩次動作又讓他感到疲憊不堪,再次跌倒在床上呼呼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