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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可遇痛得蹙眉,嘴巴動了動,像在喊疼,卻沒有發出聲來,只聽到幾聲粗重的呼吸,讓他不由停了手。
其實大部分血跡已經擦乾淨,露出她白皙的臉,五官也清晰分明起來。她面板白皙細膩,眼睛雖然看不到,眉宇間卻帶著一點古典的韻味,是個很美的小女人。
目光掠過她優美的頸子,上面有幾枚啃咬的吻痕,加上有些撕裂痕跡的裙子,左肩及手肘的擦傷。不知道是遭遇了不好的事,還是與男朋友鬧彆扭,大打出手了?看著那細嫩面板上滲出的血跡,如果只是情侶爭執,很難想像哪個男人能下得了這樣的重手?
“琛哥哥,喬喬好痛…好痛……”她終於呻yin出聲,並不清晰,卻格外脆弱。
“喂,你醒醒。”他以為她要醒,動手搖著她,手指卻按在她擦傷的手肘上,喬可遇疼得下意識地粗喘了口氣,他才趕緊收了手。
喬可遇也沒有再動,只是蜷縮在那裡,樣子更加羸弱。腦海中又印出那抹悲傷的笑紋,奇異的記憶深刻。
門鈴突然響起來,拉回男人的思緒,他只好起身去開門,就見安陽手拎著急救箱站在門外。
“不錯,動作還挺快。”男人說著轉身,敞著門沒再理他,逕自往回走。
“那當然,我可是接到你的電話就來了。”安陽笑得痞痞地跟進來,一邊關門一邊說:“汪伯派人找你都找瘋了,原來哥躲在這裡逍遙。”眼睛忙著打量著屋子的格局。
“這地可就你一個人知道,要是敢洩露出去,看我不剝了你的皮。”他警告著往臥室走。
他正躲著家裡呢,若不是碰到了喬可遇這個傷患,是不可能這麼快聯糸安陽的。
“我哪敢啊。”安陽保證著跟進去,然後看到了床上躺著個女人。怪叫道:“哥,你也金屋藏嬌啊。”
“少廢話,快處理傷口。”男人懶得跟他貧,一腳踢在屁股上,將人踹了進去。
“哥,我好歹也是市醫院的小開,怎麼還像小時候一樣對我。”安陽摸摸鼻子,一邊沒什麼底氣地抗議著,一邊將醫藥箱裡的東西搬出來。
之前,汪兵韜已經將她傷口周圍弄乾淨,所以安陽處理起來很快,但是酒精沾在傷口上,喬可遇還是痛得低吟出聲。
男人看到她睫毛動了動,眼睛睜開一條縫。
“正在處理傷口?你忍一忍。”他走上前去,俯在她耳邊說。
安陽詫異地看了男人一眼,才處理傷口。
也不知道男人的話她聽沒聽見,只見她眉蹙得更緊,眼睛緩緩閉上,緊咬住下唇沒有再出聲。這副隱忍的模樣與剛剛喊痛又完全不同,卻是吸引住了男人的目光。
窗外的陽光充足地照進來,那一日的喬可遇就那樣躺在床上,汗水浸溼著髮際粘在臉上,他像著了魔般伸出手,拖住她的頭移到自己大腿上。
然後對著瞠目結舌的安陽叮囑:“輕點。”
安陽從怔楞中回神,咧嘴笑了一下,說:“哥,軍校沒白上啊,難道你們教官連憐香惜玉也教?”嘴上一邊調侃,一邊動作麻利地處理好傷口。
“少廢話。”男人橫了他一眼。
安陽也不害怕,起身收拾自己的急救箱,拿了幾盒藥扔在桌子上:“她傷口可能會引起發熱,這裡有退燒藥。”
“嗯。”男人點頭,看著安陽似乎收拾著要走,便皺眉問:“她手臂上還有傷呢?”有醫生這麼不負責嗎?
“我看得見,藥和消毒水都給你留下了,自己處理吧。”安陽很騷包地擠擠眼,也不等他辨駁,又說:“放心,我不會跟汪伯說你在這裡的,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她的傷也不影響你們做運動。”彷彿深知男人的脾氣,不等他發飆,說完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