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可遇點頭,他便走開。
喬可遇輕敲了兩下門,這才推門進去。但是裡面的情況與她想的並不太一樣,安琪雙手被人反剪在身後用繩子綁著,嘴巴上還粘著膠帶倒在床上。
她眸色驚異,而安琪看到喬可遇進來卻不意外。
喬可遇走過去坐在床邊,然後伸手幫她撕開膠布。
“別以為你們這樣,我就會出賣少瑋。”安琪開口的第一句話便這句,態度強硬而堅決。
喬可遇則看著她,嘴巴周圍用膠布粘住的地方有些泛紅,雖然頭髮凌亂,但是身上的衣服整齊,也沒看到有什麼傷口。只有眼睛裡閃著一股倔勁,那是悍衛愛人的光芒,有種無畏的力量。
安琪見她不說話,只盯著自己,不由蹙眉,很防備地盯著她問:“你這麼看我做什麼?是不是我說非讓你過來見我,感覺自己被耍了?想惱羞成惱?”
她故意惡聲惡氣的,喬可遇卻生不起氣來,她如今只惦記著晨晨,哪裡也有心情生氣。問:“你知道我找是為了什麼,對吧?”
“因為你的女兒。”安琪回答,口吻很不在乎。
“對,因為我的女兒。我的女兒被綁架,被韓少瑋綁架了。”喬可遇說,聲音雖然極力控制,卻仍掩不住激動的情緒。
“她被綁架是你的事,衝我吼什麼?”安琪瞪著她。與維護韓少瑋不同,她此時提到晨晨時眼中只有冷漠。
喬可遇看著她,說:“綁架?你知道什麼是綁架嗎?這是犯法的,現在如果我的女兒沒有事,他就還有回頭路。所以如果你愛他,就是應該幫他,幫我把女兒救出來。”
她的眼神並不犀利,卻有一種咄咄的氣勢,讓人不敢直視。安琪別過眼睛不說話,韓少瑋這麼做她當然知道是犯法的,但是她不想背叛韓少瑋。所以明明知道他是錯的,她依然倔強的維護。
“你們沒有證據,他不一定做牢。”她這話更像安慰自己。
“安琪,沒有證據就可以害人嗎?那是我的孩子,她因為我的任性不到7個月便早產了。身體狀況一直不好,現在才四個多月。你能想像活下來有多麼不容易嗎?”
“她生下來的時候只有2公斤重,眉眼都沒長開,身子只有這麼點。”她兩隻手在安琪面前比劃了一下,接著說:“從生下來的時候就住在保溫箱裡,一直住了三個月,每天都打針吃藥都哭得喘不上氣,臉色憋得通紅,身上也青青紫紫的。”
“每當那個時候我都想抱著她,恨不得都能替她承受一切。”那個時候晨晨的哭聲,每一聲都像在撕扯著她的心一般的痛。
“可是我不能抱得太久,因為她只能在保溫箱裡,外面一點點微涼的空氣,都可能引發她好幾天高燒不退。所以我只能隔著保溫箱看著她,看著她在裡面哭,我卻無能為力。你能想像嗎?”那時她整晚整夜的都睡不好覺,沒有人能理解她當時的恐懼,深恐晨晨就那樣離自己而去。
“然而晨晨離開保溫箱後,我卻因為種種原因,沒有與她一張床上睡過一個晚上。”說到這裡,眼裡已經蓄滿淚。作為一個母親,沒人能理解她此時的心如刀絞。
安琪沉默地低著頭,她是自私的人,她只想保住韓少瑋。如果這是他選擇的路,那麼她會陪他走下去。但是她不是鐵石心腸,聽到喬可遇說的這些,她也會心痛。
“安琪,我想救我的女兒。所以我求你,韓少瑋或者是你想怎麼樣?你們都衝我來行嗎?我的孩子是無辜的。”她拽著她的衣袖,肯求。
“你憑什麼以為我會幫你?我會出賣少瑋。”安琪大聲問著,情緒激動。盯著喬可遇的目光也越複雜,甚至眼圈帶著泛紅的痕跡。
喬可遇看到她神情鬆動,卻無法回答,她看著她,這個與據說與琛哥哥有著千絲萬縷關糸,又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