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少爺,請你放我們陶家一條生路吧?”陶瑤不懂得繞彎子,很直接地說出來。
皇甫曜饒有興味的目光從她這身打扮上繞了一圈,一笑,問:“那你給我什麼好處?”
陶瑤被那笑晃得有些眼花,只覺得有戲,眼睛故意勾著他,手指大著膽子,慢慢在他虎口上慢慢畫圈圈,像有挑逗:“皇甫少爺看上的,我都給——”這話說得夠露骨。
心裡卻想,喬可遇能幹的,她一樣能幹。不就是豁出去嗎?反正被這麼個極品男人上,她也不吃虧。等她解決了陶氏的危機,看爸爸還看不看扁自己?
心裡正得意著,皇甫曜卻抽回了手。
陶瑤意外,有些鬧不准他的心思。
皇甫曜慢條斯理地掏出手帕,緩慢地、仔細地擦拭著每一根手指,掌心、手背都不放過。
“陶小姐,你來之前應該打聽過,我皇甫曜是有潔癖的,不喜歡用別人用過的東西。”言下之意,是嫌她髒。
陶瑤聞言,臉色不由變得很難看。
“快走吧,真是不自量力,不知道我們皇甫大少只玩雛嗎?”起鬨的人群叫起來,刺耳的口哨聲衝斥耳膜。
“我是處。”饒是她平時再放得開,這會兒也滿臉脹紅,仍然不死心的在掙扎。
“喲,處啊。”
“要不要現在把衣服脫了,讓哥哥們檢查檢查。”
“去你的,要檢查也輪不到你,該我們大少來。”
有人口哨,有人鬨笑,言語一個比一個猥瑣。
皇甫曜伸出一隻手,人聲立刻消匿下去。
“做一個多少錢?”皇甫曜問,燈光折射進他的眸子裡,晶晶亮,彷彿是笑意。
陶瑤被羞辱的咬緊唇肉,以前只覺得這個男人皮相好,這會兒才知道他有多殘忍,簡直是個惡棍。
“你該問問喬可遇那個,花了多少錢。”陶瑤從來不是吃虧的主,已經忍到了極限,更沒有想過後果。
眾人也許大部人不懂她的話,皇甫曜卻是臉色一凜。也許這句太過突然,讓他的臉上的閒適僵住,有那麼一瞬間恢復不過來。
陶瑤注意到他的臉色變化,唇角不由勾起惡意的笑:“高中的時候,她曾經被6個男人輪過。”
他不是有潔癖嗎?她就噁心他!
皇甫曜握著酒杯的手攥緊,臉色變得極度難看,瞪著面前的陶瑤。
這群人誰都沒見過這樣的皇甫曜,都不敢說話。
陶瑤還在不知死活地笑著,心想他反正怎樣也不會救自己家的企業了,她也不讓他心裡痛快。
“你們誰對陶小姐感興趣?”聲音清冽響起,讓她的笑僵了一僵,馬上明白了皇甫曜的意思。
“現在清場,不感興趣的出去,感興趣的留下來。”
陶瑤沒見過那樣的眼神,這才開始害怕,轉身想逃時,已經晚了,肩膀已經被那個華胖子捏住。
“啊——”她痛叫出聲。
不感興趣的已經從房門裡撤出去,留下來的男人也不少,眼裡閃著興奮的光。由皇甫曜出面頂著,留下來的幾個人沒有怕的。
——分隔線——
儘管不想知道,陶氏的訊息還是無處不在。皇甫集團已經正式起訴,案子將在不久之後開庭。陶氏以前的樓盤似乎也出現了問題,內部帳目外洩,偷稅事件被曝光,案件一件接一件地來。
假期還沒結束,但只要經過報攤,路過廣場的電視牆,總會聽到這些訊息。她不知道喬媽媽知道多少,但是喬媽媽真的沒有再問過。
喬媽媽離開醫院已經超過三天,她也沒有將她送回去的意思。專程去醫院詢問過,喬媽媽現在情況,在家裡養著也是一樣的。但要定期去醫院檢查,不能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