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玉老樂師在金宮裡!”吃驚地再次放下書看向他。
說到此,他微微擰眉,目露一絲自責:“說起來這件事,太子當時並沒有處理好。玉樂師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他當時因為要出征,沒有顧上。等他回來時,玉老樂師已被淨身成為了太監。哎…本來若是趕上,治他一個發配邊關,也比在金宮做個太監好吶……”
他說出來的事實讓我大吃一驚,也變得沉重。玉清泉的父親居然成了金宮太監!難怪他會如此自責:“那這件事玉清泉知道嗎?”
他搖了搖頭:“這也是玉老樂師要求的。他現在裙住在越王的宮苑裡,我想……此生他們父女都不會相見了吧,…哎…”
越王宮苑!那個總是躲躲藏藏的老太監!原來是玉清泉的父親!難怪有一次會看到他偷看玉清泉。難怪師傅後來常常召玉清泉獻樂。原來,是為了讓這位可恰的老父親看看自己的女兒!
他充滿惋嘆的話語讓人聽後心裡倍感無奈和惋惜,這座金宮到底讓多少人受到了傷害。墨刑也無法保護所有無辜的人。
看著變得沉默的他,想說你巳經盡力了。但是,還是沒有說出口。似乎,是他想見見玉清泉。
“其實,玉清泉出賣你我還要感謝她。”他笑了起來,目光透著正經,在我生氣想說話時他說道,“你可知有多少人想活捉你?撬開你的嘴得到真正的遺詔?所以,那時相對外面,還是金宮裡更為安全。我相信攝政王也是這麼想的。”
原來…龍墨焎把我關在金宮裡,從某個角度還是保護了我?
“那就讓她進來吧。”我說。
他點點頭。
當玉清泉再次站到我面前時,我雖然對她的遭遇同情可恰,但是依然不能原諒她對我的出賣。
她也似是無顏面對我而低垂臉龐:“大夫人…可好了些?”
好想說看見你就不好了。不遷看孤心微帶同情的臉,還是吞回肚子。在他那裡,他還是對沒有及時相救玉老樂師的事而多少有些自責。
“恩。我就要走了,你自己好自為之。”
她靜靜地站了一會,對我突然跪下一禮,這個大禮驚到了我,也讓孤心神情帶出一絲感慨。
“對不起。”三個字從她口中而出時,我依舊呆坐在床上。回神時,她已經跑出了房間,孤心正站在窗邊遠視她:“你就快解脫了,而她還要在這金宮裡繼續痛苦。這也算是對她最大的懲罰了。不過”他雙手環胸摸起了下巴,“嘶……我看她倒還挺享受這種生
活。哼,她說不定會成為第二個蕭滿萱,或是平和太后,說起來,她們兩個人的境遇倒是有些相似…”
“恩,就你最瞭解女人。”他的身形在空氣中微怔,似是察覺了什麼轉回身看我,我立刻拿起書心跳不已,糟了,會不會這句話讓他感覺我認出了他?視線自然無法落在書頁上,上面一個個字都變得擴散模糊,而那束盯視我側臉的目光,卻是感覺地越來越清晰。
不出孤心所料,蕭滿萱讓我去月宮養傷。大家開始為我出宮療傷的事情忙碌,因為月宮畢竟只是一間空殼,也不知進度如何了。不過既然龍墨焎會提出讓我去月宮養傷的建議,相信那裡也已經快要完工。
於是傢俱等等用品安置又花去了近一週的時間,期間還發生了一件金宮裡算是比較大的事情,正是嚶珞的神秘失蹤。不過這件事在狐心的預計之內,怕而我知道的時候並不覺得奇怪。似乎簫滿萱也並未表現出任何緊張的跡象,顯然這件事也在她的掌控之內。
個人認為簫滿萱不好惹,所以在她而前還是不要表現地過於聰明地好。瓔珞的事我還是不要多嘴了。以免在月宮養傷都不太平。
宮女太監已經為我配備妥當,包括日用品,藥物,本來還要安排御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