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在許酒酒還沒說完的時候就皺起了眉頭,他聽說許酒酒是許家的千金,溫柔懂事,那天晚上許酒酒對他說話也是輕聲細語,從未表現過過激的情緒,可是現在這說的都是什麼?
直接上來就這麼質問,沒有弄清楚事情就開始給人潑髒水,她哪隻眼睛看到了秦伽剛才是在……勾引他?
兩人就只是說幾句話而已,也並沒有多熱絡熟悉的樣子。
何況她最後那句話……也實在是太惡毒了。
讓秦伽死在那次地震裡?
誰又應該死在天災裡呢?
她到底是把人命當成什麼。
陸硯剛想說什麼,秦伽就已經上前一步,開始解釋:「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我眼睛是瞎了嗎,我剛才沒看到嗎?」
許酒酒冷笑:「秦伽,你才到我家多久,你怎麼跟我未婚夫就那麼熟了!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就蹲在後花園,然後等我走了就開始勾引我未婚夫了!」
「我沒有……」
但秦伽的解釋壓根無力,她求助一般去看向陸硯,陸硯看了秦伽一眼,只覺得她眼淚馬上就忍不住要掉下來了。
楚楚可憐……
陸硯不是沒見過女孩子哭,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秦伽哭自己就有些受不了了。
「許酒酒。」
陸硯出聲,連名帶姓,準確來說,這是陸硯第一次叫許酒酒的名字,甚至帶著幾分不悅。
許酒酒聽到陸硯聲音便不囂張了,收了烈焰,怎麼說他也是陸硯,還是自己未婚夫,但是她還是要問清楚。
「陸硯哥哥,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認識的,關係怎麼這麼好!我才是你未婚妻!」
陸硯皺了下眉,如果說訂婚當晚他對許酒酒沒什麼感覺的話,現在倒是心裡生了一股不悅,家裡安排,說是要給他找個溫柔懂事的名門千金,他想了想,自己也對感情沒有多少期許,有個懂事聽話的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對他沒有多少影響。
可是看許酒酒現在這樣,他才知道自己壓根就不瞭解她。
她也不是父母口裡說的,以及自己想像的那種人。
陸硯覺得,自己要重新審視他們之間的關係了。
「我們只是恰好碰到,也不算熟悉。認識,是因為她在一家酒吧上班,碰到過。」
他沒說那晚上在花園的時候,如果說了,豈不是又給了許酒酒發作的理由,許酒酒那麼會借題發揮,如果說了那晚上,她一定認定了秦伽那天晚上是在勾引他,可是那天晚上分明什麼都沒有發生,他也不覺得秦伽是那種人。
許酒酒皺了下眉:「是這樣嗎?」
秦伽:「是這樣,真的是你誤會了……」
已經耽擱了太久,何況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兒,秦伽看了眼時間,然後道:「對不起,我上班真的快遲到了,我先走了。」
她又朝陸硯點了下頭,眼神裡似乎帶了點感激,陸硯臉色依舊是冷漠的,只是在秦伽轉身朝著公交站臺奔跑時,一陣風吹來,恰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
秦伽跑過去的時候剛好來了公交車,她上去公交車,找了個後面的位置坐下。
回頭,從車窗看過去,可以看到陸硯跟許酒酒站在一起。
兩人的身高外貌看起來真的是般配的……
上一世,許酒酒一直都以未婚妻的身份待在陸硯身邊,後來兩人還結婚了。
一直到婚後,許酒酒做的那些事情陸硯也都不知情,她在陸硯面前一直偽裝的很好……
從前她就是被許酒酒威脅震懾到了,知道許酒酒做的那些齷齪事情也沒敢告訴陸硯,可是現在,她真的不怕許酒酒,大不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