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伽:「阿姨,事情前因後果你最清楚不過。」
「那你是承認了?」
蔣雪蓉也是真沒想到,一個十八歲的小丫頭,心思竟那般縝密,她如何得知那杯牛奶有問題。
秦伽看見蔣雪蓉面如豬肝色,心底也爽了一把,但這還遠遠不夠。
許酒酒這時候站起身來,手指幾乎要戳上秦伽的眼睛,秦伽後退一步,眼神微冷。
許酒酒:「媽,你看,我早跟你們說過她不是什麼好玩意兒,你回頭一定要好好跟爸說,讓爸把這個野丫頭給丟出去!」
「你們說誰是野丫頭?」
門忽然被人推開,許國明從外面進來,他一身西裝提著公文包,,進門直接扔了公文包,鞋子也隨便踢在地上,滿身火氣。
蔣雪蓉直接迎上去:「怎麼了?怎麼發這麼大脾氣?」
「談好的一筆單子飛了,讓我白白去了這一趟!」
許國明坐在沙發裡,臉色沉沉,然後抬眸看著幾人,頗有種興師問罪的味道:「你們剛才在說什麼,什麼野丫頭?」
野丫頭說的是秦伽無疑,只是怎麼又鬧上了?
許酒酒指著秦伽:「爸,剛才她親口承認,是她給媽喝了過期的牛奶!」
許國明臉色狠沉,怎麼又說這事兒?他自己心裡不清楚?
蔣雪蓉也伸手擦了擦眼角莫須有的眼淚,對著許國明道:「國明,我原以為這孩子鄉下來的,心思單純,但她居然設計我喝下那杯過期的牛奶,我在醫院多遭罪你是知道的。國明,我是因為你才忍辱負重將她接來許家,可她這都做了什麼事?」
秦伽垂眸,她們母女倆這戲演的還真好,可惜了,她的演技也不是蓋的。
秦伽吸了吸鼻子,眼淚啪嗒兩行就從眼眶裡掉下來,她沒說話,就只是默默站在原地掉眼淚。
許國明抬眸就看見秦伽在哭,對比這倆告狀的,秦伽默不吭聲的哭更是讓人心疼。
他自己清楚,這孩子本來就受了委屈。
他收回視線,看著蔣雪蓉:「行了,你跟一個十八歲的孩子計較什麼,我這到手的合同飛了,心情不好得很,家裡就別再搞這些事讓我頭大了。」
說著,許國明便閉上眼睛休息,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蔣雪蓉氣得上樓,丈夫不幫著自己,反而息事寧人,這她如何能吞的下這口氣。
許酒酒見母親生氣,也跟著上去,蔣雪蓉回到房間便將桌上的化妝品給砸了個稀碎。
「這死丫頭片子,到底給你爸灌了什麼迷魂湯!」
許酒酒一邊安撫母親,一雙漂亮的眼睛裡,也劃過一絲狠意。
……
樓下,秦伽見許國明一臉很難受的樣子,幾步走到沙發後面,然後給許國明揉著太陽穴。
許國明的頭疼果然緩解許多,她這手法倒是嫻熟。
許國明睜開眼,然後道:「你倒是會按摩?」
「媽媽以前做完農活還要回家做家務,長期勞累就有了偏頭痛渾身痠痛這些症狀,我去鄉上的一個老中醫那兒學來的按摩手法,每天會給媽媽按摩,她疼痛就舒緩很多。」
說道最後,秦伽的聲音似乎都哽咽了。
許國明沉默了一段時間,心裡酸澀。
他知道秦伽母女倆過得不好,他每次給秦蘭的錢,她一分都沒收。
她是用自己賺來的錢,把秦伽一點一點拉扯大的,所以秦伽從小到大都過得很苦。
「伽伽,你以前辛苦了。」
「不辛苦,跟媽媽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很幸福的……」
秦伽猛地一下鼻酸,她媽媽,是真的很可憐,被男人拋棄,又因為天災去世。
許國明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