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遇洲搭著陸硯的脖子,剛想說什麼,眼睛一尖就看見吧檯處的身影:「阿硯你眼睛好使,看看那是不是秦伽?」
「嘖,你說小姑娘家家晚上不好好在家睡覺,怎麼出來喝酒呢?也不怕危險啊?」
陸硯沉著臉看過去,剛好是秦伽捧著酒杯,仰頭一飲而盡的模樣。
一滴酒順著她下巴低落,晶瑩得像是一滴眼淚。
她睫毛輕輕顫著,如折翼的蝴蝶,鼻尖微紅,表情是肉眼可見的難過和悲傷。
這是……受委屈了?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四章
四人老地方落座。
周樹叫服務員去給他們拿了兩瓶好酒,這邊唐遇洲就已經開始搖骰子,一邊看著陸硯:「阿硯阿硯,來玩兩把?」
陸硯眼神淡淡瞥了唐遇洲一眼:「無聊。」
「出來玩就是要玩遊戲的嘛。」
唐遇洲把骰子放下,湊過去:「怎麼,心還在吧檯那呢,你說說看怎麼就這麼巧,你跟秦伽老能碰到?」
「……」
不過唐遇洲也適可而止,並沒有多在陸硯的雷區上蹦躂,他深知陸硯這人並不喜歡開玩笑。
很快酒上來,唐遇洲跟周樹蕭臨西幾人玩『5,15,20』,陸硯沒參與,微斂眸,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不過其他人也都習慣了,陸硯打小老成,心事重重的。
秦伽喝了點酒,覺得有些不舒服,便去洗手間。
洗手間在二樓,秦伽跟小r打了個招呼,便朝著二樓去,她剛上樓,一抹身影便從舞池出來,緊隨其後。
陸硯餘光不小心看到,他皺了下眉,兩秒後,起身跟上。
莊毅沒想到自己會在酒吧看到秦伽,自從前不久見面,他對這女人可是念念不忘。
之後跟了幾次,可都沒找到機會,今天剛好,一會兒拖了去洗手間,任由她叫破天那也沒用。
秦伽今晚喝的是果酒,因為上次喝醉了,所以小r專門給她調製的,不至於喝醉,但此刻還是有些頭暈。
過了今晚就好了,她想,以後跟許國明的那點父女之情,就真的徹底沒有了。
沒必要,真的沒必要。
「喲,這不是秦伽嗎,許家撿回來的那個鄉下女,你命還挺大,沒死啊?」
莊毅知道今晚許酒酒要對秦伽動手,但秦伽現在出現在這裡,也就說許酒酒這事兒又辦砸了。
那條眼鏡蛇可是他廢了好大功夫才找到的,不過人沒死,也好,若死了,他又怎麼能嘗嘗這女人什麼滋味兒呢。
秦伽剛進來洗手間,正準備去女廁,結果就聽到聲音。
轉身,就看見莊毅。
她記憶力一向很好,那天晚上見了莊毅一面便記住了,後來她隱約感覺有人跟蹤自己,不出意外,怕也是莊毅這個混混。
「是你。」
秦伽看著莊毅,眼神不懼。
莊毅舌尖抵了下腮幫,戲謔地笑了一下:「呀,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啊,看來我們也是郎情妾意看對眼了,那天晚上過後,我可是對你念念不忘呢。」
莊毅說著,目光就落在秦伽身上。
因為是夏天,人自然都穿的單薄,秦伽t恤牛仔褲,身材高挑,又凹凸有致曲線分明。
雖然這種穿著並不暴露,但淫者見淫。
秦伽後退兩步:「你想做什麼?」
「想做什麼?」
莊毅笑笑,掃著她胸前,喉結一滾:「當然是你啊,還是個雛兒吧?沒事,老子有經驗,一會兒就讓你上天。」
噁心,下流。
許酒酒就是跟這種人來往,想到她那麼不自愛的一個人跟陸硯還有婚約,秦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