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附近一個教育機構,上午有兩節課。」
「教英語麼?」
她的專業是這個。
秦伽點點頭:「嗯,一對一教學那種,還挺有意思的。」
就看著對方成績一點點好起來,蠻有成就感。
「嗯。」
陸硯點頭「嗯」了聲,沒多說什麼,眼看著電梯就要到一樓了。
秦伽側眸看了眼陸硯:「那個,你跟許家退婚過後,許酒酒沒有再找過你嗎?」
「她?」
陸硯不知道秦伽為什麼忽然要提起許酒酒,但他確實已經很久沒有跟許酒酒見過面了。
當時他話已經說得再明白不過,但凡是許酒酒有一點自尊心,也不會再找他。
「沒有。」
秦伽倒是覺得奇怪,許酒酒難道就這麼甘心跟陸硯結束了麼,她不像是那麼會善罷甘休的人。
而且許酒酒也沒有再找她的麻煩……
但她總覺得,許酒酒應該不會就那麼善罷甘休。
秦伽還想說什麼,但一樓已經到了,兩人出去後,並不同路。
雖然工作的地點就在附近,但是一個超前一個朝後走。
……
許家。
也不怪許酒酒一直沒時間找秦伽麻煩,自從之前被陸硯退婚後,許家一直都是低氣壓。
他們倒是想發作,但是陸家心意已決,難不成許家還能強制性讓陸家繼續這門婚事不成?
說到底也就是沒辦法撕破臉,大家面子上也還是要過得去。
於是對外只是說兩孩子相處了一段時間覺得不合適,婚事也就作罷。
但到底是怎麼回事,也就只有兩家人自己心裡清楚了。
對此許酒酒每天都在家裡鬧,她倒是想去找陸硯,可是自己有把柄被陸硯知道了,她也是叫苦不迭。
許國明一開始也是抱怨陸家,但後來想想,陸家之所以退婚,最大可能也就是陸硯沒看上酒酒。
原本聯姻剛開始的時候是他跟蔣雪蓉兩人將自家女兒吹上天了,但最後可能原形畢露,許酒酒確實比真的名門千金要差那麼一大截,就說模樣和學習成績,甚至連秦伽也不如。
許國明每每想到秦伽,他這個女兒從那次說了決裂後,倒真的再沒有回來許家一次。
許國明又打電話向學校打聽了一下,才知道秦伽期末甚至考了專業第一,成績優異,系裡的老師都很看重她。
有了對比,許國明便覺得許酒酒越發差勁,想到許酒酒明明或許也考不上大學,他便憂心。
於是乾脆讓許酒酒不許出門,這個暑假還專門找了老師來家裡給許酒酒補課,希望她明年能有個好成績。
這天,許國明跟蔣雪蓉去參加一個朋友的二婚婚禮,家裡也就許酒酒跟家教老師還有阿姨。
沒人知道的是,許酒酒的臥室裡,家教跟許酒酒壓根沒有上課,而是在床上胡來。
許國明跟許酒酒找的家教剛好也是江大的學生,翻雲覆雨後,許酒酒裹著被子坐在床上,媚眼如絲看著自己身旁的男人。
而此刻躺在許酒酒床上的男人,可不正是房澤宇。
許酒酒手指點著房澤宇的胸口,挑眉冷笑了下:「所以秦伽在你們學校還挺受歡迎?」
「我聽說她這次期末考了專業第一,如果下學期她再考這麼好的話,就會在全校師生面前上臺領獎學金,到時候恐怕風頭更盛。」
房澤宇也是來了許家之後,才知道許酒酒跟秦伽兩人還有淵源,剛好他也看秦伽不順眼,所以兩人一拍即合。
許酒酒被許國明強制性關在家裡學校,她又饑渴,所以沒兩天就勾上了房澤宇。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