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石磊一蹦三尺多高,怒視著床上洋洋得意的魏星月。
口中散發著淡淡的血腥氣息,石磊伸出手指摸了一下,看到淡淡的血跡。魏星月這一口真是夠狠的,直接把石磊的舌尖咬破了。
“爽麼?”魏星月拋了個媚眼過來,可石磊現在只想把這個瘋女人按在床上撩起她的裙子然後狠狠的在她的屁股上來上幾個五指山。
“爽你妹啊,你讓老子咬一口看看爽不爽!”
“活該,誰讓你總裝做對我沒興趣的?”魏星月眼中閃爍著報復的快意,滿臉都寫著奸計得逞這個成語。
“老子那是一時間意亂情迷,呸呸呸,不對,什麼狗屁意亂情迷,老子那只是純粹的本能反應。那是隱藏在基因裡的獸性你懂不懂?動物的本能就是交配,然後留下後代。”
對於石磊的暴跳如雷,魏星月只是一臉狐媚的微笑,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而且石磊越是顯得怒不可遏她就越開心。
“你這個瘋女人!”石磊咒罵著坐在沙發上,氣咻咻的瞪著前方並未開啟的電視。
魏星月趴在床上看了他會兒,笑眯眯的坐在石磊身邊,輕輕一推他:“還真生氣了?”
石磊沒理她。
“別跟個小孩子似的,至於的麼?不就是調戲你一下。”
石磊還是不做聲。
“好好好,你想咬哪兒,我也讓你咬一口行不行?”
石磊勐然一轉頭,倒是把魏星月嚇了一跳,石磊突然笑了,意味深長的說:“真的咬哪兒都行?”
“流氓!”魏星月也羞紅了臉,配以石磊現在的語氣,魏星月哪能不知道石磊有意她身上什麼位置?
“你才流氓呢。我只是想給你咬塊表而已。”
“咬塊表?”魏星月愣住了,不由得想起小時候,小朋友們之間做遊戲,有人扮演爸爸就在手腕上咬個圓形的牙印,然後就說那是戴錶的爸爸。
只是這個貨也有點太跳脫了吧?怎麼就突然想到咬塊表上邊了?
魏星月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了右手,手腕晶瑩剔透,粉白如雪,欺霜賽雪的面板下方,藍色的靜脈血管清晰可見。
石磊詭異的一笑,搖著頭說:“小爺想給你咬塊懷錶……”
咬塊懷錶……
咬塊懷……
咬你妹啊!
魏星月再也忍不住了,一腳踹了過來,石磊也沒躲,結果就被魏星月踹下了沙發。
倒不是生氣,只是太讓人出乎意料了,魏星月一腳把石磊踹下地之後自己也在沙發上笑得喘不過氣來。
“你是不是白痴啊,咬塊懷錶,你還說你不是臭流氓!”
石磊從地上爬起,厭惡的驅趕魏星月:“起開起開,你趴在沙發上讓我怎麼坐?我只是很單純的要給你咬塊懷錶而已,根本沒有任何流氓思想。你想歪了只能說明你太複雜了。”
“臭不要臉的!”魏星月依舊笑著,蜷縮在沙發一角,用晶瑩飽滿的腳趾指向紅酒的方向,“把酒開了!”
石磊拎起酒瓶子,直接扔魏星月懷裡:“自己不會開啊!”
魏星月撇撇嘴,說了聲“沒風度”,但依舊熘熘兒的起身去找開瓶器,把酒給開了。
“怎麼去了那麼久?”魏星月喝上了紅酒,又問石磊。
石磊沒好氣的回答:“你以為樓下的超市還開著麼?而且樓下超市裡的紅酒你確定你肯喝?”
魏星月看著那瓶bin707,嘻嘻笑著說:“我不就是點過一次707,結果你每次都買這酒。這說明你心裡還是有我。”
“嗯,我不光心裡有你,還想現在就拿你下酒。”
“有種你來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