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喝。
我和辰亦函約好六點在屋子裡會合,可是六點半了,卻還不見他的蹤影。我開始有些坐立不安,擔心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以前,我在心裡詛咒辰亦函去死詛咒了千萬遍,可是這個時候我卻莫名其妙的擔心起他的安危來。人類就是這麼彆扭而奇怪的動物,想著一件事想到發瘋,但是如果這件事真的發生的話又會變得很害怕。到底為什麼害怕呢?害怕失去的桎梏還是害怕孤獨的自由?
我突然感到有些煩躁,對自己的這些凌亂的小情緒非常不滿。這時,有人推開了門,站在陽臺上的我回頭一看,心終於落地,所有的不滿也煙消雲散。
“你幹嘛呢?”他邊放下手裡的東西邊問。
“沒幹嘛啊。”
他直起身,說:“那你幹嘛盯著我看?”
我玩興大起,挑逗他道:“看帥哥啊!怎麼,你要收錢?”
他倒也不謙虛,說:“才發現你老公帥啊!”
滿屋的金燦燦的夕陽下,我們看著對方,真心的笑了。
馬爾地夫的夕陽真美,我不禁吟誦:“日落西山頭,人約黃昏後。”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我瞥了他一眼,道:“你就不能說點積極的?”
他無奈的攤了攤手,說:“沒辦法,誰讓我國古代偉大的詩人們都喜歡賦予夕陽消極的涵義?”
“誰說的?”我覺得自己總算找到一樣辰亦函不在行的事,得意地衝他笑道:“你計算機玩的是很好,但是語文實在不行。白居易的《暮江吟》聽過吧?”
他茫然的搖了搖頭。
“一道殘陽鋪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紅。”
他笑道:“哦,這個啊,我聽過!”
“白居易當時情緒多麼高昂多麼激動啊,你能說這句不積極?”
他不服氣的狡辯道:“這不過是少數。”
我反駁道:“少數不代表你可以忽略它的存在啊!”
一場友好的自由辯論賽在我和辰亦函之間展開,原來和辰亦函一起品酒、抬槓,欣賞夕陽西下的美景的感覺也沒我想象中那麼難以忍受嘛!
☆、第十四章 男人是一本書,女人永遠都讀不懂
在Azzuri Mare餐廳用過晚餐之後,我們去了餐廳隔壁的Aqua酒吧。之所以會去酒吧,完全是被裡面傳來的樂隊表演的音樂聲和喝彩聲給吸引了。活力四射、熱情十足的南亞帥哥充滿激情的表演感染了在場的每一個人,大家都躍躍欲試跳入舞池隨歌聲擺動身體。
我和辰函宇選了一個較為僻靜的角落坐下後,他叫來waiter,點了一杯雞尾酒和一杯奇異果果汁。我在心裡罵他:媽的,竟然當我未成年!
“去不去跳舞?”他啜了一小口雞尾酒之後,漫不經心的問我。
我隨意往舞池一瞧,就瞟到有不少金髮尤物。為了不耽誤辰亦函的“好事”,我識趣的搖搖頭,答道:“不去。”
他也不堅持,自己去了舞池,一句話就搞定了一個辣妹與他共舞。那個辣妹金髮碧眼,前凸後翹,高跟鞋的鞋跟據我目測至少有九厘米。她一邊對辰亦函放電,一邊與他貼身熱舞,辰亦函很配合也很享受。媽的,狗改不了吃屎!
“小姐,我可以請你喝一杯酒嗎?”一個高大威猛的外國帥哥用標準的英文問我。
我禮貌地衝他微笑,回他道:“不用了,謝謝。”作為一個傳統的中國女性,所受的教育是不能隨便相信陌生男人。
“那我可以坐下嗎?”他繼續問。
我被逼得沒辦法,只能委婉地說:“先生,不好意思,我的朋友馬上就會回來。”
“但是他現在不是還沒回來嗎?”他毫不客氣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