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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定要急得跳腳了。

這樣也未必不好,到少,若有什麼變故,不至於過於悲通傷心。

真是一個悲觀的假設。

一夜無眠,阿文終於決定找個時間和聞易淡淡,希望可以解開這個綺麗的結。

早晨去公司的路上,我又接到那個女孩的電話,窮追猛打:“你何必躲著我?”原來插足者也可以這麼理直氣壯,看來真是時代不同了。

“我幹嗎躲著你?你以為你自己是誰?”在一路顛簸的公交車上,尚未吃早飯的本小姐一肚子火。“那為何不願出來聊聊?”對方圍追堵截。

“你想與我聊什麼?聊男人?對不起,你太嫩了。”我已經把她當了當年的小露,絲毫不願意客氣忍讓。

“你……”大概沒料到我會這麼說,她競一時語結。

沒給她機會反撲,我憤然掛了電話。

隔了一夜,她又打來,這次彷彿肯定是鼓足了勇氣,“我不想與你聊男人。只想與你談談聞易。”

“談什麼?”

“他說他喜歡,對你已經沒興趣。”他一字一頓,惟恐我聽不清楚。

“那恭喜你了。”我冷笑。

“希望你不要糾纏他。”她終於說出了目的。

“請你轉告他,這種事情勞煩他親自來說。”

“你怎麼這樣?”

“這話我也想問你。”

掛上電話,腳就被趕著下車的一箇中年男人狠狠踩了一下,那力度,或者稱之為跺更貼切點。天氣已經很熱,我穿著露指的涼鞋,感覺腳指都要被他的鞋跟輾斷。

“哎喲!”我大叫一聲,痛得呲牙咧嘴。

那人卻冷漠的看我一眼,隨即頭也不回地下了車,我對著他肥胖的背影,惡狠狠地“呸!”了一聲。

228

到了公司,氣鼓鼓地打了卡,從抽屜裡找出僅存的一袋麥片開始沖泡。

收到老同學發來的郵件,向我確認是否將攜帶準家眷參加同學聚會,這時候才想起這件事還沒有跟冷楓商量呢,於是隨手發了一條簡訊給他。

冷楓問了很多問題,具體時間?詳細地址?持續多久?活動內容?其他同學有沒有帶家屬?家屬都是幹什麼的?

簡訊來簡訊去,手機不停的嘀嘀響,一氣之下,乾脆告訴他:“如果不想去,儘可以直說。”

這次隔了很久,他才回資訊:“最後一個問題,田飛會參加嗎?如果他去我就不去了,否則太尷尬了。”

原來男人也都這麼小氣。

我說:“那就算了,因為他肯定去。”心情更加鬱悶,就彷彿,關鍵時刻,沒有人可以幫你。

俗話怎麼說來著,人倒黴,喝涼水都塞牙。

一份報告眼看就要寫完,洋洋灑灑數千字,電腦啪的一聲,滑鼠定格不動了,“天吶,我不會這麼背吧,怎麼這時候宕機?”我對著電腦又敲又打,始終不見反應,我看著螢幕上的那份報告,就是沒辦法儲存或者複製。

只有萬分懊悔的重新起動,居然啟動不了?只好請網路中心的同事來瞧瞧,診斷結果是:可能硬碟壞了。

電腦罷工了,報告又急著要交,同事們都在各自的電腦前噼裡啪啦忙得不可開交,實在不好意思,開口借用。關鍵時刻,劉大成挺身而出,“老師,你用我的吧。”

公司沒有給見習生配電腦,小夥子將自己的手提電腦帶來用,每天上下班都揹著電腦包,彷彿IT人士。

“謝謝謝謝!”我一屁股坐到他的椅子上。

又是一通亂敲,忙活了一個鐘頭,終於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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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用劉大成的電腦上網,居然發現一個秘密,向老天保證,我是無意中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