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在王姐和張輝的故意磨蹭中,還是很快的過去了,用完了晚餐,楚子楓立刻提出要回家,王姐意猶未盡,本想再去酒吧坐坐,但見楚子楓的態度異常堅持,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佯裝自己喝多了,要楚子楓和張輝將她送回家就放他們離開。
無奈之下,楚子楓只好點頭應允,反正張輝會開車,他只要坐車裡就行了,誰知到了王姐家門口,王姐卻借酒說自己不勝酒力,渾身無力,無法走路,要楚子楓抱她進房才行,把楚子楓一張俊臉氣的黑了一大半,說什麼也不肯抱她進去。
張輝連忙又勸了好一會,楚子楓才陰著臉,將她從車內抱了出去,而她趁機將兩手緊緊的纏上了楚子楓的脖子上,不肯鬆開。
楚子楓屏住呼吸,快步走了進去,遠遠的看見沙發,將她的身體準確的拋擲了過去,那帶起的裙角在空中劃出了一個完美的拋物線,嚇得王姐尖叫一聲,跌落在沙發中,嬌喘著爬將起來,拉住了扭頭就要出去的楚子楓,故作嬌滴滴的叫道:“小楓。。。。。。”
聽到她這樣叫他,嘔的一下,楚子楓再也忍不住將喝了一晚上的酒完全吐了出來,全部噴到了她的臉上,身上,他看也不看一下,一把將她推開,飛快的跑了出去,一路狂奔向家跑去。
媽的,他自認見過不少世面,沒想到居然還是被一個女人調戲了,而且還是一個又老又噁心的女人,特別是那一聲小楓,叫得他反胃,一想起來胃裡就火燒火燎的,恨不得一拳砸扁了那個臭女人!
悻悻的回到了家中,發現餐桌上擺滿了簡單的幾樣小菜,蘇心怡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等他回來一起吃飯,他的心中就堆滿了濃濃的幸福,這就是家啊,這才是他想要的感覺。
到了房間簡單沖洗了一下,換了套乾爽的衣服,他便和心怡一起吃了起來,席間,心怡問他今天情況如何,他的臉便暗了一下,可疑的紅了起來,支吾的含糊過去,蘇心怡只當他臉皮薄,沒找到工作,有點不好意思,所以她也不疑有他,便體貼的不再追問。
夜間,躺在寬大的床上,二人禁不住親熱幾番之後,蘇心怡摸著他深深皺起的眉頭,一點點的撫了開去,低嘆道:“若是實在太難,就不要勉強自己了,我也有店,要不你到我的店中幫忙吧?”
“不去!”楚子楓重重的哼了一聲,恨起自己的無力來,翻身就將她抱在懷中,三兩下剝去了她的睡衣,直接壓倒她的身上,堵住了她還要勸他的嘴。
男子漢大丈夫,豈能在女人手下做事?就像這男歡女愛一樣,男人天生就是在上面,怎麼能讓女人壓在身下?
這是原則問題,是事關男人的尊嚴,男人的面子,他決不能讓這世界顛倒了過來!
一夜無話,早上起來,二人一起出門,蘇心怡休息了幾日後,今天也要去兩個店裡視察一下情況,畢竟那是她的店,是她以後賴以生存的經濟基礎。
二人在市中心廣場分了手,蘇心怡驅車趕往茶樓和酒樓,而楚子楓則繼續在這裡閒逛,繼續找工作,昨天那個保險公司,他實在是不想呆了!
可是越是不想去,還越是遇到熟人,昨天就在那裡呆了半天,就認識了兩個人,一個是張輝張經理,一個是那個做業務的女人,今天還偏偏的就遇到了那個做業務的女人吳蘭。
那吳蘭一見他,就驚喜的大叫了起來,一直追問他,今天怎麼不去上班,害的張經理一直叫苦不迭的說,怎麼忘記留他的聯絡方式了。
暫時沒找到新的工作,又被吳蘭纏的不行,他索性又跟吳蘭一起回到了保險公司,張經理一看到他,兩眼頓時放光,直接衝了了過來,拉著他問寒問暖,只差問候他祖宗十八代,把楚子楓煩的不行,卻也沒法,只冷冷的說道:“張經理,我醜話說在前面,那個什麼王姐的業務,我是不會做的,你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