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放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唇,深深淺淺地品嚐她美妙的滋味,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壓抑的情慾即將崩潰。
“今天算安全期嘍?”
“你在想什麼?”他們有過幾次愛撫的經驗,但都實時守住最後一道防線,所以他從來沒和她討論過安全期之類的問題。現在他這一問,她倒是慌了。
“想跟你做愛。”他坦白地說。
“我不……”她“要”字還沒說出口就讓他含在嘴裡了。
他又意亂情迷地狂吻她一陣,最後終於完全扯掉她上半身的衣服。
“可以嗎?”他在最後一刻問她。
莫芷頡回他一個默許的吻,帶領她進入情慾世界的巔峰。
釋放後的滿足感,讓兩人緊緊相擁,莫芷頡傾聽著他狂亂的心跳由急而緩,直到他慢慢平靜下來。她抬起頭看他,他也正噙著一抹滿足的笑容看著她。
“會不會痛?”他溫柔地問。
“當然痛。”都流血了還有不痛的道理嗎?
“對不起,下次一定不會再弄痛你了。”他頑皮地說。
說的都是廢話,要是每次都這麼痛,大概也沒幾個女人樂意做那件事了。
“等一下你爸媽回來,我就跟他們談我們的婚事怎麼樣?”他認真地問。
“等我畢業再說吧!”莫芷頡躲進被窩裡。
“我們可以先訂婚,這樣我們就能夠名正言順地住在一起。我不想再和你分開了,好不好?”
他一直很想和她住一起,但思及彼此特殊的身分,他也只能打消那個溫柔的誘惑。
莫芷頡害羞地低下頭,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磨蹭著,用最迷人的嗓音對她說:“我可以幫你照顧家人,直到你的兩個弟弟都能夠獨立自主的時候。”
“我不要你來承受這些壓力。”莫芷頡極力反對他這樣做。他沒有責任也沒有義務來幫她承擔這些。
“你用不著為我擔心那麼多。其實我比你想象中還要有錢,養你一家人都不成問題。”他篤定地說。
“你不會是什麼大企業家的兒子,而且有一堆家產等著你去繼承吧?”莫芷頡半開玩笑地問他。她對他的家庭就如同他對她的家庭一樣不瞭解。
“不對!臺灣沒有那麼多經濟奇蹟,有錢又勢的大人物也不是俯拾皆是。”許明崇笑了。“我們家只是正好有一大片土地,又正好列入都市計畫所規畫的商業區,就因為這樣成為名符其實的『田僑仔』而已。我父親把賣掉一部分上地的錢平均分給我們三兄弟,所以,我日子好過得很呢!”
許明崇從未動用過那筆錢,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富有。
“那我算是挖到金礦了?”莫芷頡也說不上是什麼滋味,她從沒想過要他幫忙承擔什麼。
“挖到金礦的人是我,不是你。能夠娶到你,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他誠心誠意地說。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善良了?”她發現許明崇以前總愛損她,現在突然對她這麼讚賞,讓她挺不習慣的。
“其實,你知道嗎?雖然表面上是你先開始對我表示好感的,但是自從我們開始交往後,反而是我一天到晚在擔心你會被別人追走,這到底是誰欠誰比較多?”許明崇感慨地說。他指的別人當然就是陳志偉。
“你還好意思說!不曉得是誰在那兒拈花惹草,害我莫名其妙挨人家罵,還是生平第一次被說得那麼難聽,你要怎麼補償我的精神損失呢?!”莫芷頡腦海中閃過孫楚芳潑婦般的嘴臉,不禁義憤填膺地控訴。
“那你就快點嫁給我,成為名正言順的許太太;以後還有誰敢亂說話,你就可以去告她了。”許明崇覺得這是個再好不過的點子。
“嗯!果然是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