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阿不滿臉笑容。
已經到了嘴邊有髒話硬生生地嚥了下去,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瑞慈沒想打人,只想開口洩漭洩憤。迅速堆上笑,問道:“什麼事?”
“少爺說,如果少夫人不幫忙,他就跟你住同一間房。”阿不勉強地說,這話已經是潤過色的,不至於太嚇人,韓少的原話是睡同一張床。
瑞慈硬是半天沒憋出話來。
“是我把少爺推過來,還是你過去?”阿不給出了一道選擇題。
瑞慈抓了抓頭髮,毅然地選擇了後者。洗個澡也就一會兒,睡過來那是一晚上,孰優孰劣,不用掐手指就立見分曉。
“為什麼偏要我洗?你不行嗎,陳媽不行嗎?”瑞慈大著火走到韓過殊的房前。
他們的房間是斜對著的,拐個角就到了。
“這個要問韓少。”阿不實話實說。
“什麼原因你不會自己想啊。”韓過殊舒服地躺在床上,可以確定這女人的腦子還真的不好使。
瑞慈白了他一眼,暗道,囂張,我讓你囂張,忽然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兩圈:這傢伙不是動不得嘛,哈哈!那豈不是一塊魚肉。
做魚肉,就等著被割了!
“好,你這麼想洗,本小姐好好侍候你。”瑞慈拍拍手。
阿不見這兩人又扛了,立即閃身走人,免得成為被泱及的池魚。
“我要先洗臉,再洗頭髮。”韓過殊滿足地吩咐。
瑞慈二話不說,從浴室裡端了一盆水出來。
“就在這洗?”韓過殊吃了一驚。
“你覺得我還有力氣把你弄到浴室裡去嗎?”瑞慈白了他一眼。
“也是,你那小身板就那水平。”韓過殊大度地體諒。
瞧那德行就受不了,等著吧!瑞慈狠瞪一眼,把毛巾丟到水裡,打溼了再撈出來,哇!好燙!好燙!瑞慈被燙得直縮手。
“很燙嗎?”韓過殊看在眼裡。
“不燙!不燙!一點都不燙!”瑞慈強忍著,把毛巾像徵性的擰了擰。心裡暗道:燙不死你本小姐也要燙傷你!
下一秒,毛巾像鍋蓋似的封到韓過殊臉上。
瑞慈叉著腰得意地等著韓過殊從床上跳起來。
好半天,沒見韓過殊有反應。瑞慈一驚,該不會被燙暈了吧?!立即把毛巾揭下來,韓過殊正閉著眼一臉的愜意。
“幹嘛拿開,要捂個兩分鐘才能讓血管活起來。”韓過殊教訓道,又說:“再去弄熱一點,重新覆。”
瑞慈驚得瞠目結舌,眨了眨眼睛,結結巴巴地問:“你。。。。。你不燙嗎?”
“燙,不過還不夠,再燙一點效果會更好。”韓過殊意猶未盡,又有點奇怪:“你怎麼知道本少爺喜歡熱水覆臉?”
瑞慈無語。她的本意是給點顏色給這傢伙瞧瞧,沒想到這怪胎還有這等的嗜好,果然是怪胎,她的小手被燙得通紅了,他沒一點事。
“難道你去打聽了本少爺的喜好?”韓過殊見瑞慈不出聲,臉上又陰陽怪氣的。不由得樂了,果然楊楊說得對,女人就是愛口是心非。
瑞慈差點笑出來,這傢伙還真是會想像,怎麼不去寫小說。
“其實你不說本少爺也知道。”韓過殊繼續樂。
毛巾像飛毯似的蓋了下來。
清靜了,總算是清靜了,這傢伙自大得不可理喻。
把那盆燙得要死的水倒掉,瑞慈撲倒在鐿子前,這傢伙真是跟死豬似的,不怕燙!那就改變策略用冷的。
瑞慈心理平衡了不少,只可惜這裡沒有冰,否則就冰水侍候。
搬出好大一盆冷水,瑞慈笑容滿面。
“來,我幫你洗頭髮。”瑞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