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令狐應道。
二十多年,她終於也遇見了那個會讓她感到孤獨的人了呢……
他就站在她身邊,長髮如墨,銀甲映月,臨界天路,俯瞰華山。
漓人,終是不悔。
好吧,夫君你狠!
葉人笙因為近來心情盪漾,於是偷偷揹著葉媽請路美荷去街邊的燒烤小攤哈皮了一頓。
兩人點了兩個變態辣雞翅,饒是葉人笙有心理準備,仍是被這個雞翅辣得表情變態了。路美荷叫了兩杯扎啤,兩人淚流滿面的猛喝,葉人笙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這個時候把她跟令狐結婚的事情說出來,導致正四十五度明媚憂傷仰望天空的路美荷噴了。
於是她面前的一切,桌子,肉串,冷盤,包括葉人笙,都哭了。
同哭的還有正好路過葉人笙身後的一個男人。
意外,絕對的意外,路美荷立刻站起給人家道歉,豈料剛站起來卻發現這男人光著上半身,醉得面目猙獰目光淫/蕩,他後面還有一群光著上半身的男人,清一色的二十多歲年紀,看起來還算清醒。
醉鬼不幹了,哼哼唧唧的說路美荷弄髒了他的衣服,要她賠錢。
孃的你明明光著呢好吧——
兩人試圖和醉鬼講道理,後面那一夥裸男象徵性的勸了勸醉鬼,就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站在一旁了。葉人笙不由得心裡窩火:“你根本沒穿衣服啊!”
“不——不管,褲子——髒了!也——也是她——她弄髒的!”
“他喝多了。”路美荷轉向裸男之一道:“快把他扶走吧。”
“你剛才也看見了,我們拉不動嘛。”裸男賤笑道:“要不……你倆扶他回去?”
路美荷面色一沉,剛想說話,葉人笙怒極反笑:“好啊,我扶。”
她走過去,一把捏住醉鬼的手腕,扣住脈門穴,狠狠向上一提,醉鬼立時殺豬般的慘叫起來,裸男們一愣,眼見那醉鬼像是爛泥一般軟在地上掙扎,葉人笙扭轉他手臂,輕輕向前一送,醉鬼就自動撲向了臭水窪的懷抱。
“哎呀,沒扶穩。”她扭頭望向那幾個裸男:“還有誰要我扶?”
笙哥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她這幾下動作一氣呵成,雖然簡單,卻功底盡顯,裸男們雖然覺得臉上掛不住,卻也不敢再招惹她,嘴上嘟囔幾句便扶起醉鬼走了。
“現在的男人怎麼都這副德行。”路美荷見怪不怪,不是沒想過文明一點,但從小到大的經驗證明,武力果然直接有效:“要是我家青空遠這樣,我就不活了。”
葉人笙心虛的安慰道:“放心啦,肯定不會。”
“不過你家令狐要是見到你這個樣子……”路美荷不厚道的咧嘴狂笑:“肯定比那群裸男跑得還快……”
“我家令狐怎麼可能像這群軟骨頭——”
“有骨氣又怎樣?你忘了上次那個拎著板凳要跟你拼命的……”路美荷搖頭扼腕:“估計他後面幾個月屁股都不能接觸板凳了。”
葉人笙目露兇光:“誰讓他們欺負我媽。”
“話說……能欺負你媽的也不是普通人了,還有你媽吵不過的人?”
“呃……我也忘了,好像是我媽買了雙鞋,剛買完還沒出百貨樓就開膠了,那個女的不給換就吵起來了,還找了她老公來壓場子,於是我媽就給我打電話……”
“於是你真的去‘壓’場子了……”路美荷嚴肅的道:“百貨樓一戰,你和你媽名震全樓,你媽買東西再也沒人敢忽悠價錢了。”
“是他們先動手的。”葉人笙拿起一根牙籤,傲嬌道:“咱是文明人。”
除了裸男醉鬼這一個小插曲,兩人還是八卦得很哈皮的。只是樂極生悲,葉人笙後悔不聽葉媽的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