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醫生檢查完畢,何亭亭叫方碧荷陪李梅子去拿藥,自己叫醫生把李梅子的傷情給出詳細資料,打算明天一早就去公安局做傷情鑑定。
從醫院出來已經很晚了,第二天又是週六,何亭亭想了想,乾脆三人去最近的旅館開房休息。
次日何亭亭先開車去做傷情鑑定報告,提交完材料,才回學校。
回校之後,發現事情好像並沒有發酵,沒多少人討論。可是何亭亭一路回去豎起耳朵聽,就聽到不少的竊竊私語,都是討論昨天的事的。這種事最容易以訛傳訛,到最後變得異常誇張。
在這件事中,姚燕聲名掃地,不過她心理素質異常強悍,仍然像往常那樣挺直腰板出來上課和吃飯,似乎一點事也沒有。
這讓很多暗地裡看笑話的覺得少了樂趣,但是也不得不服她的厚臉皮和堅強的心臟。
下午,班主任找到姚燕,跟她談班長職位的問題,說她現在這樣不適合當班長了,得換一個人。
姚燕抬起發紅的眼眶,“我只是打了個架,又心虛不敢承認,就要這樣對我嗎?我不服!明明當時是李梅子跑來我的宿舍撒潑的,並不是我們主動挑釁。如果我們主動,該由我們到112室去才是。”
“還有,當時何亭亭為什麼來得那麼快?為什麼連相機都準備好,來到馬上頭腦清晰地錄影?我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我只知道如果是我,我會馬上去拉架,絕對想不起留下證據。任誰看到自己的同學和人打架,都得急,都顧不得其他啊!”
她越說越起勁,伸手抹眼淚,“當時外面傳了她很多事,說她仗著家裡的關係,不去上課,還偷偷煮東西,她們肯定認為是我傳的,所以來報復我。昨天那一出,活脫脫就是引君入甕啊,說事先沒有準備老師您信嗎?”
“這些都是沒影子的事,你不要胡說。”班主任眼神閃了閃,說道。
姚燕見班主任似乎有些懷疑了,心中更熱切了,便道,
“我沒有胡說,誰不知何亭亭報復欲|望強烈啊。當時外國文學的譚教授只是上課說了她,就被弄下來了。雖然說有原因,可是如果不是得罪了何亭亭,誰會專門去舉報?本身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您和外國文學的譚教授也是認識的,你相信他是那樣的人嗎?你覺得他只是斥責了何亭亭卻失業了,這懲罰不重嗎?”
她也是避重就輕,外國文學譚教授當初出事,傳出的名頭是受賄。可是現在姚燕上下嘴唇一碰,這件事就被模煳了概念。
班主任徹底說不出話來了,他當初就覺得太過了,心裡有點不是滋味。現在再聽姚燕這麼一說,更是不舒服。的確是啊,即使老譚受賄了,那也不是什麼大事,哪個學校的教授沒有點不為人知的錯事?
想著,他對何亭亭觀感更不好了,聽著自己的同學捱打沒有馬上上去幫忙,而是先錄影的,這絕對不是普通人物啊!
“那你就先繼續做班長吧,但是如果不能服眾,下學期你還是得退下去的。不過到時你可以推選一個接替你。”班主任心中計較已定,便如是對姚燕說道。
姚燕點頭,只要不是讓她在事情發生之後第一時間下臺,她就能混淆視聽,挽救一下自己的名聲。
當晚何玄連從外面回來知道這件事,第一時間就要去找回場子他是幫親不幫理的,看到自己妹妹被欺負了,哪裡忍得住?
何亭亭知道他回來了肯定會有動作的,所以先一步找到他,告訴他她一點事都沒有,反而算是得利了。
到了週日,何亭亭又看了一日劇本,發現只有其中一個編劇的劇本還可以,其餘兩個都沒什麼閃光點,她想好措辭,便分別給不看好的兩個劇本主人打電話,表示不大看好這個劇本,估計投資商那邊也不大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