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再說一次,叫你的侍從滾的遠遠的,若是讓我看見他們繼續的跟著,下一次我就不會這麼便宜你的,西楚王!”她冷眼一掃不遠處,星星點點的火把搖動,作勢想從四周將他們包圍住。
“花媚奴,今天的事情我記下了。”他緩步起身,對著不遠處做了一個退後的姿勢。回頭再看見她的時候,眼眸中幽亮一片,只是俊秀的臉上卻沒有半分的笑意。
“如果你惹的我不開心,我保證你不會再有下一次,你不信大可試試!”她冷笑一聲,提劍就離開。
“他和蘇雲風相比,你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赫連權冷冷的說道。
“知道你為什麼會輸給我嗎?”她重提話題,明眸中掠過一絲嘲弄的笑意。“因為我和他是一類的人,我說過,他就是死也要我決定,而你卻搶了我的東西,讓我如何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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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景瀾手中的長劍提起,劍身還沾染著他的血跡,淡淡的紅,映襯著她嘴角噙起的淺笑,一瞬間,她的神情帶著一抹嗜血的魅惑,不經意間湧現四周。
一類的人?!赫連權神情一怔,確實是這樣,冷漠霸道,不容許別人一絲的侵佔……
“不好意思了。”她從衣袖中拿出細如髮絲的一根繩子,想想反正都已經用毒了,再用其他的見不到人的手法也不在乎了。
“你敢!”
“沒辦法,西楚王不陪在我們的身邊,哪裡來的安心。”她上前照著他的腿後就是一腳,趁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反手將天蠶絲捆上他的手腕。“不要妄自掙扎,不然吃苦的是你!別說我沒有提醒過你!”
看著她漠然的轉身回去,赫連權前所未有的,心中湧出一股冷意。這樣的一個女子,若是陪在軒轅卿塵的身邊,將會發生怎樣的變故,他不得知,也不敢卻猜測。
“你的脾氣真的不好。。”他看著身邊坐下的夜景瀾,剛才的一幕他沒有聽見他們的對話,卻看著她一劍削去了赫連權的髮髻。
“難道我做錯了不成。”她斜睨著他一眼,赫連權雖然不能歸屬小人,卻也不是個君子,對她施加些壓力是必要的。才走到三分之一,他們的力氣卻消耗了不少,若是繼續走下去,他們三個都會筋疲力盡,可是赫連權卻是有準備的,現在這個時候,就要不斷的打壓他,不能讓他瞧出他們一絲的破綻。
銀針上用的是慢性的毒藥,如果他們不能支撐到有援兵到,那毒發的時候就會是他們最後的期限。
“有些不妥,卻也是必要的手段。”軒轅卿塵口氣倒是讚許著她,她的舉動也出乎著自己的意料,知道她的決然,卻也被嚇了一跳,難得她還能如此的鎮定。
“那你囉嗦什麼,還不好好休息。”
“我等你過來啊。”軒轅卿塵眨眨眼,靠著岩石的身子支撐起,大概是牽動了傷口,他眉頭微微皺起,捂住心口。
“等我做什麼,我又不是良藥,治不好你。”說著,她還是主動的走了過去。“把衣服解開。”
“我沒事的。”
“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來!”她白了他一眼,沒事,沒事弄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做什麼?!
“那,還是你動手吧。”軒轅卿塵緩緩的說道。
啊~~~
夜景瀾一愣,看著他一副痛苦的模樣,她怎麼覺得自己好像是落入了圈套,他就是等著自己說這句話。
既然說了,她也懶得去想,俯身動手解開他的衣釦。衣衫掀開,身上的傷口看來根本沒有上過藥,比前幾天看的嚴重了很多。他體溫升高,因為是傷口發炎引起。
“你怎麼到現在才說,真是能忍!”她不免急了。
“說不說也要出去了才能看大夫,我還能支援。”他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