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姬兒融化在這樣的夜西樓懷裡,只能隨著他的呼吸,一同悸/動,一同沉迷,一同深醉……
夜西樓將風姬兒抱在腿上,動作已經格外注意,但是情到深處,他亦是難以自制,隨著律/動越來越猛,他極力隱忍著,不讓自己太過粗/暴,傷到她……
聽見她的嚶/嚀聲,夜西樓只感覺懷裡擁著的,是這個世上最令他沉/淪,珍視的無價之寶。在一陣高過一陣的愉/悅中,夜西樓抱著風姬兒,目光落在她的玉背之上,最後他發出一聲亢、奮的低/吼,將身體裡每一個愉/悅的因子都釋放了出來……
目光迷離,注視著那依舊光潔凝潤的背部——竟沒有寶藏陵圖顯現!
“西樓……記下了嗎?”風姬兒嬌喘連連,她此刻依戀著夜西樓的懷抱,不敢太過動情,卻也是情難自已。
“……記下了,全都刻進了我的腦海裡。長思,你美極了,你是我的珍寶。”夜西樓吻著風姬兒的黑髮,眼神迷離的說著。
風姬兒背後沒有再顯現的寶藏陵圖,看來是和她腰腹上的胎記有著直接的關聯。
胎記消失,寶藏陵圖也不再顯現……
只有一半的寶藏陵佈局圖,但願找到寶藏陵進入的時候,內設的機關和陷進,可以應付得來。夜西樓心中默唸,仍舊沉浸在愉悅中不可自拔的他,只想讓懷裡,他視若珍寶的女人安穩入睡,不願她揹負太多。
……
雲回與綵衣大婚日期將在十日後舉行,夜西樓大張旗鼓,動員所有的力量重修夜府,期間,風姬兒模仿風冥的筆跡,寫了一封信,由信鴿送往風國皇宮,她一心期盼風冥看見信後,會前來夜城。
另一邊,她和夜西樓不停的在夜城搜尋著有可能的寶藏陵入口處,為此,風姬兒也看了很多這個時代的皇陵的建造史記,但是夜城從古至今,世人皆知,並無任何皇陵遺蹟,寶藏陵時代相隔甚遠,不為人知也實屬正常,只是偌大皇陵,為何毫無蹤跡可尋?
她也夜西樓一致推斷,寶藏陵歷經滄海桑田,一定早已深埋地下,如此的話,尋找起來,更毫無頭緒,只會一日日的耗費下去。
一邊等待著風冥前來,一邊,風姬兒仍不放棄,幾乎尋遍了夜城的各大荒郊,湖泊和山林……
時間過去了九日,明日便是綵衣和雲回大婚的日子,夜府也已經修葺完畢,照著原來的規模,擴大了西院,那兒今後將是雲回和綵衣的住所……
丫鬟,侍從,新任的管家,一切看起來都與從前的夜府沒有兩樣,但是夜府已經是片不毛之地,從前的花海,草坪,樹木,無一可見,只能以盆栽,高高的培土圈成一方小山,種植花卉樹木。
夜府要辦喜事,自然熱鬧非凡,風姬兒也為綵衣感到高興。
這日傍晚,從綵衣的房裡依依不捨的出來,風姬兒迎著夕陽光輝,沿著夜府從前的那條花園小徑,往夜西樓書房位置走去。
她的手輕輕放在腹部,一路與腹中的小生命輕聲細語。
“寶貝,你一出生就有一個漂亮的哥哥,開心嗎?你一出生,便可以看見綵衣姨娘成家,有個愛他的男人守在她身邊,你開心嗎?寶貝,你很幸福。”
“怎麼不向我們的寶貝女兒,描述一下她的父親?”夜西樓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不多會,他的手便撫上了她的腰肢,落在微微隆起的腹部上面,眼神陶醉,一臉滿足。
看她漫步在這夕陽光輝之中,只覺得這處庭院,從未有過的美麗,原本只想一路靜靜跟在她身後,就這樣看著她足以,誰知道,這個女人,竟然一路和腹中孩兒說話,提到了無歡,提到了綵衣,怎麼可以唯獨少了他這個當爹的呢?
兩人手拉手,順著夜府一處石階漫步走下。風姬兒一時興起,走到臺階最後一層的時候,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