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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徐凌嘟噥道:“不是。。。我養它們,給它們餵食,多等些日子再吃。”

黑山平時覺得徐凌挺聰明的,怎麼這會犯傻了,他口氣有些驚慌,好像真怕徐凌傻了似的:“還要給它們餵食?就為了以後再吃?有那給它們餵食的東西,咱自己就吃了。”

就像黑山理解不了他想養雞一樣,他也沒法跟黑山解釋養殖的好處,最後只能耍無賴:“你別問這麼多了,就說能不能給我抓幾隻活的?”

黑山還在勸,給他列舉了好幾點養雞的壞處,起先徐凌還敷衍地嗯兩聲,後來連嗯都不嗯,低著頭研究獸皮斑紋,黑山知道他這是不願意聽,也只當為了哄他高興:“行,我要是遇著了黑嘴雞,想辦法給你活捉幾隻。”

徐凌這才轉過頭來看他:“嗯,說好了啊,其實也不一定這幾天,就是跟你說一聲,讓你上個心。”

既然有心找,黑山打獵自然能循著聲音找到黑嘴雞,黑山讓歪口和寬嘴去前面堵它,儘量避免不給它打死,只是它能飛能跑,為抓住它,黑山還是給它來了幾棍子,那雞抓回來時就半死不拉活了,徐凌給它弄了點野草,它也不吃,沒兩天就死了。

徐凌也沒怪黑山,畢竟現在工具落後,他能抓來這樣的,就已經不容易了,之後黑山又抓了幾隻黑嘴雞,大都受了傷養不長。在徐凌連續吃了七天雞肉後,黑山終於帶回一隻受輕傷的黑嘴雞,徐凌覺得這隻精神頭挺足,差不多能養活,於是盡心地伺候它,給它擼草籽,揪野草,黑嘴雞都乖乖吃了。

黑嘴雞受得傷漸漸好了,有一次,趁徐凌沒注意,它差點順著門跑了,得虧黑妹眼疾手快,從半空中一把揪住它,黑嘴雞撲騰著翅膀,梆梆梆叫著,掉了一地雞毛。

野雞大都能飛,徐凌知道要是想養野雞得給它翅膀尖剪了,那樣它飛不起來也跑不快,只是現在沒有剪子,黑山的石匕首切個肉還行,可要想給翅膀尖剪了,還真有些費勁。

拖了幾天,黑嘴雞鬧得厲害,好幾次飛上了炕,差點啄著孩子,徐凌一狠心,讓黑山把他翅膀尖砸斷。過程徐凌沒看,他在屋外都能聽見黑嘴雞悽慘的啼叫。

翅膀尖砸斷了,黑嘴雞也蔫了,趴在地上好幾天不吃食,徐凌擔心黑山下手重了,它挺不過去,沒想到幾天後它又乖乖吃草籽了,漸漸的也恢復了。

來只母雞

雖然草木變黃,但還是能找到一些綠葉,專門供一隻雞倒也夠,徐凌偶爾還挖些蟲子給它開開葷,多吃少動,這雞倒比以前肥了不少。黑山仍舊看不出養雞的好處,只三不五時的問徐凌,什麼時候把這隻雞給宰了?

徐凌還想等著它下蛋了,但又怕它是公雞,徐凌不會辨認公母,他覺得黑山這種打來獵物就吃的人更不會辨認公母,這事就耽誤了幾天,還是一次徐凌抱著孩子自言自語喃喃,讓黑山給聽見了:“你說什麼,什麼公母?”

“我說,也不知道這隻黑嘴雞是公是母,要是母的沒準它還能下蛋了。”

黑山知道鳥下蛋是因為他掏過鳥蛋,可黑嘴雞到底是下蛋還是直接下小雞,他壓根沒想過,再說即便雞是下蛋的,那也得一公一母交/配完下,就像他們人似的,不交/配,自然不會懷娃崽,而且他認為人懷娃崽要這麼長時間,那雞懷雞崽,是不是也要這麼長時間?就為了吃一個雞蛋,養雞這麼久?黑山表情有些怪異:“凌,就算雞是下蛋的,也得交/配啊。。。而且這是隻公的,下不了蛋,咱今晚就給吃了吧。”

黑山中間頓了半天,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跟徐凌說,徐凌只關注他最後的話,他一驚:“你怎麼知道是公的?”

“我抓的我能不知道嗎?”黑山以為徐凌不信。

徐凌起先壓根沒料到黑山會分清公母,這會有點喜出望外:“那你教教我怎麼分辨公母?”